漫長歲月,他們的維度,早就有了一套完整的掠奪機制,甚至,就連他們兩個,其實也不是主力,而只是先遣探索隊。
如果不是,這一場祭祀,根本不是單純的祭祀,而是為了啟用維度時空本身的某種規律,來將他們篩查出來,他們根本不會在這個時候暴露出來。
而是會選擇繼續蟄伏,收集各種資料,特別是維度契合方面的,直到戰鬥部隊的到來。
灰之災,是災難,但同時也是機緣。
若非有灰之災,他們的維度,曾經最強者,也不過元始。
但如今,他們卻是走上了另一條特殊的修行路,早已經跳脫出了原有的框架。
“始祖?化道?!”
“你說是就是吧!”
血聖聞言,神色流露出那麼一瞬間的怪異,隨後便恢復如常了。
他也沒有更正對方錯誤的想法。
要是趙成真的只是元始,他如今何至於如履薄冰?!
不過,對方有這樣錯誤的認知,也非常正常,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要不是他親眼看到趙成捏爆道君的狗頭,怕是也不可能想到,趙成竟然是和那空洞一個級數,或者說是接近一個級數的東西。
畢竟,周圍的強者,普遍也就永恆,高一點的,也只是永恆之上,誰能想到,裡面能突然跳出一個,高當前版本一個甚至幾個大境界的東西!?
這已經不是驚奇了,而是驚悚。
“其實我們未必是敵人。”
“你的大域,已經沒有了希望,當灰之劫顯現,就此凋零,已經是註定的命運,是無可逆轉的。”
“但大域沒有,你卻有,我們的世界,歡迎強者,只要你能經歷十三重的試煉,完成實元蛻化,成為新生命,就能擁抱更廣闊的世界和未來。”
“在這已經註定毀滅的大域稱王稱霸固然很好,但向前走,才更加的海闊天空!”
揮舞著戰戟的中年男子意念震盪。
他們本來的計劃,是兩人聯手,一明一暗,一舉將血聖鎮殺。
的確,血聖這種境界,正常來說,是非常難殺的,存在著不知道多少身,多少相,多少法,多少道,多少痕跡,多少輝光,分佈在多少時空宇宙次元。
若說普通人的生命,就是一個渺小的,一維的點,那血聖這樣的生命體,就是一個複雜到極致的多面體。
想要將其殺死,必須從各個方面,將其盡數抹去。
但中年男子他們的世界,卻是早就和灰之災共生,那末日的力量,本就具有某種特殊的“凝聚性”,可以將一個生命的一切,凝聚成一點。
不管他曾經多麼複雜,都能讓其歸一。
這種情況下,他們若是殺死某個生命,也有類似的效果,在殺死其的一瞬間,就能將其整個的凝聚歸一。
就算一次無法殺死,也不過是多殺幾次的事情。
而最重要的是,被他們殺死,就意味著被掠奪,每一次殺死,對於敵人而言,都是本質上的巨大削弱。
某種意義上來說,趙成當初在模擬裡殺怪掉寶箱,也並不全是面板的效果機制,和末日力量本身,也有這方面的特性,存在著很深的聯絡。
不過,中年男子雖然是在勸降,但手中的武器,卻是沒有半點停頓。
他的招法霸烈無比,本身的生命狀態,也走的不是這個維度的不朽乃至是永恆,不斷的擴張自己在平行時空的高度和廣度,提高自己體量的路子。
而是唯道唯一,只求此身無敵!
他的力量源頭,便是他自己,而不是宇宙時空。
另一邊,那穿著白色戰甲的女子,也是毫不留情,一念花開,萬千蓮海,似此岸,似彼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