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的這十幾年,你到底給過他什麼,他只是個被你想起就踢幾下的皮球而已。”
喬湛突然拉緊了她的手,大手一扯將她推出了自己身邊,冷冷而缺乏耐性說:“你走,立刻走,跟他走好了,我不在乎
!”
他的話讓婷愕然,所以讓眼淚無法止住。
溫氏,大清早洛仲謙就向董事會提出了辭呈。
“怎麼樣?”他一手收拾他的一切,眼神一面滿不在乎的迎上了喬男:“現在整個溫氏又要回到你們的手裡了。”
喬男沒有隨手關上辦公室的門,他很平靜,他走向他,說:“比我想的快。”他明白其中的意思,私吞集團幾十億不是那
麼容易就能瞞過他的,但他依然很穩健的收拾東西,嘴上盡力剋制住緊張的語調,說:“快一點不好嗎?不是你希望的
嗎?”
“確實是。”喬男的眼光緊緊的逼迫著他,說:“但是,你可能去不了瑞士了。”
“瑞士?”他明知故意問:“什麼瑞士?”
喬男笑容掛在他臉上,他走向窗邊,撩開窗簾,看到樓下,說:“對不起,我曾經認為你不會那麼幹,可是你確實那麼
幹了,我幫不了你。”
樓下是警車還有很多的警察和記者,喬男又說,“你不會像徐文朗那麼好運,因為你只是一個卑劣的騙子,讓我外公痛
苦的叛徒。”
此時洛仲謙臉上露出了不安,這種不安越來越明顯,他停下了手中的一切,說:“你做了什麼?”
喬男走下了臺階,他從一開始就很鎮靜,他說:“你上不了飛機了,外面全是警察,想想吧,五十億能坐多少年,你將
像你的父親一樣,直到頭髮變白都無法看到外面的陽光。”他“嘭”的一聲坐在了沙發上,兩眼失神。
下午,喬男召開了記者招待會,連方進新都和他站在了一起,喬男流利自信的回答了記者的問題,包括集團貪汙案會不
會影響集團的發展,他回答不會,完全掩蓋住了在場的所有人,溫永佳很欣慰的在他身邊,支援他。
義大利,羅馬鄉間的一間牧場中,徐文朗將母親安葬在地勢最高的一塊土山上,那裡能看見整個牧場的景色,包括身後
的一座座雪山。
“謝謝你。”他感謝身後的婷,“陪我帶媽媽回來。”婷白色的毛衣在風中顯得很單薄,眼中卻無比的憂傷,她將一朵玫瑰
花放在了墓碑上,輕輕合十雙手,閉上眼禱告,又睜開,很靜也很美,她開口說:“我明天要回香港了。”
徐文朗那麼不捨的轉過頭,望向了山下,說:“能多留幾天嗎?我需要你。”他乞盼的問,可是婷卻拒絕了,她重複了在
香港對他所說的話,也許只是為寬慰他,也許只是讓自己的心能輕鬆些的離開,她說:“文朗,嬌姨已經死了,也許不
該說這些話,可是我必須說,在很久之前,嬌姨對不起他們,儘管我明白這也是她不願意的,可是確實她先拋棄了自己
的孩子,讓他們流落街頭,當你還在嬌姨懷裡取暖時,你的哥哥們卻無法吃飽肚子,因為他們沒有母親也沒有父親在身
邊,所以我們不要在責備彼此。”
徐文朗低下了頭,他的心難受得就像有東西在撕扯,婷走近他,說:“文朗,你永遠是那個小時候我願意抱住的孩子,
從未改變過,而你也永遠是喬湛的弟弟,這也無法改變,也許當你有一個家庭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有時候血緣並不重
要,重要的是歲月累計的感情,就像你的三個哥哥,你註定錯過他們的感情,可是你也擁有他們沒有的。”
說著,婷伸出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