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的暗線伺機查探。誰料寧人對睢城一戰忌諱甚深,我們費盡心思竟然一無所獲,可越是如此,這其中就越有文章!” 歧王步下石階,在大殿中走動幾步,又道:“寡人一直讓上饒暗線留心此事,直到昨天,他們才將此物送回,為了這東西,還折損了寡人好幾名暗線!” 左蒼溟皺眉道:“寧人為何如此著緊此事!” “若非上饒送回的訊息出至寧國軍方上層之口,只怕寡人也不敢相信!”歧王神情間有幾分疑惑,怔怔道:“寡人真沒想到一個女子竟然有如此可怕的智謀,難怪單胤烆會如此悔恨。”
“什麼?”左蒼溟對他的話語茫然不解:“大王何出此言!” 歧王伸手拿過弩弓,嘆道:“如此利器,如此計謀,竟然是出至婦人之手,寡人萬萬料想不到,也難怪寧人對此事如此諱疾莫深!” “婦人之手!大王說這一切都是婦人所為,究竟是何人?”左蒼溟聞言吃驚不小。
歧王笑道:“這個女子你也應該聽說過,正是渭王遣至寧國的義女瑤公主,正是這位渭國公主為寧人獻計獻策攻攻破渭國,逼死了渭王,親手毀掉了自家的家國。” “竟然是她!”左蒼溟訝道:“聽說她在國喪大殿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上手刃仇敵,最後不願侍奉仇敵寧王而跳崖自盡,世人皆道她是當世第一烈性女子!沒想到,她原本就背叛了自己的家國。竟是如此,為何她又與寧人決裂,乃至身死呢?” 歧王也很疑惑:“時過境遷,恐怕除了寧王等幾人沒有人會知道其中的緣故,不過,幸好她已經死了,否則寧人勢必如虎添翼,歧國就危險了。”說著,又頗有些遺憾道:“聽說那瑤公主是個絕色尤物,真是可惜,可惜啊!單胤烆真是個不解風情之人,若是寡人又怎捨得讓她香消玉殞呢!”
“請大王將這弓交與臣下,臣命人仿效趕製,以壯我軍威!”左蒼溟並不理會歧王的遺憾。
歧王點頭道:“寡人也正有此意。此事就交與你督辦!”說完,饒有興趣道:“聽說最近你在暉薊城內外四處尋找一個女子?” “此乃臣的私事!”左蒼溟冷冷的語氣卻讓歧王眼睛一亮,驚訝道:“真有此事?寡人還以為是道聽途說,竟然會讓你動用衛隊尋找!以往寡人賜給你的女人,便是再美麗的,你都無動於衷,連看也不看一眼。不是扔在府裡不聞不問,就是送給手下的將領,寡人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絕色女子讓你如此痴迷呢?” “只是一個不知深淺的丫頭,大王不會感興趣的!”左蒼溟簡單帶過話題,臉色上卻帶著一絲意外的興味。 歧王提醒道:“只要你知道深淺就好,別忘了,你是歧國大軍的表率,可不能為了區區一個女子招人詆譭。” 左蒼溟冷冷笑道:“我迷戀女人,不正遂了他們的意嗎?”連續多日的搜尋竟如石沉大海般一點訊息也沒有,看來,他倒小看了這狡猾如狐的女人,在他眼皮底下溜走,還能隱藏得這般秘密。
歧王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意味深長道:“記住你的身份!” 左蒼溟並未答話,隔著衣衫觸到那方絹帕,竟能在他佈下的天羅地網中不露痕跡的隱藏自己,棋逢對手,讓他如何捨得放手呢! **** **** **** **** **** **** **** **** **** **** **** **** **** ****
一連十來天,莫雅耐著性子安靜地待在別院裡,除了審閱各地送來的書簡外,大部分時間都在房內,幾乎是足不出戶,這出人意料的乖巧倒讓妍月感到一陣不安。 錦繡的暗線依然每日將暉薊發生的事件傳遞到沐風嶺來,妍月會將這些送來的訊息精心整理後再向莫雅彙報,但他們所期待的歧王與世家的爭鬥並沒有出現,暉薊城內一片安寧祥和。
書桌上擺滿了各地送來的書簡,天璇的客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