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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等下讓你好好嘗嘗!&rdo;可見他是滿意的,他說話的當口臉上掛起了笑容,用瓢子舀起水給我沖洗鴨內臟。

我手上不得空,我叫他:&ldo;你過來,我有悄悄話跟你說!&rdo;他果然貼耳過來,我咬住他耳垂,輕輕吮了一口,他一個哆嗦,將手裡的瓢子掉在了地上,我哈哈笑他。

他含著笑道:&ldo;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rdo;

&ldo;等你好好收拾!&rdo;說完,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收進舌頭,牙齒咬住自己的下唇,順便閉上一隻眼,對他拋了個媚眼。這一連串的動作我自問做得行雲流水。手上還不停歇用鹽搓揉鴨腸和鴨胗,想著等下做粉絲湯。

他的心情如何調節我已經拿捏地爐火純青,只要晚上替他搓揉一番,自是可以讓他神清氣爽,滿心歡欣,第二日精神奕奕出去瞎晃悠,這不又出門了。

寄槐說要出去釣魚,我準了,他下午回來,拎了一條大花鰱,還有一堆的小河魚。這麼大的一條花鰱,燒魚頭湯吧!

我將魚一切為二,一半剔了魚肉細細地剁了加入蛋清,讓有力氣的寄槐,在那裡攪打,開油鍋,將魚頭劈開成兩半,炸一下,撈起來,放在砂鍋裡燉著。剩下的油剛好炸那些小雜魚,等下紅燒。

看看天色不早,我開始把鴨子放進爐子裡開始烤……

到傍晚時分,庭院裡嘈雜聲響起,我從廚房裡走出探頭,手裡還拿著鍋鏟,看見是常遠回來了,還帶來一個人,我認得,就是元宵夜的見到的小葛大人。

&ldo;弟妹這是在做菜呢!什麼菜那麼香?&rdo;小葛大人問道。

我瞧著手裡的鍋鏟正尷尬道:&ldo;是啊!是啊!&rdo;聽他說菜香:&ldo;哎呦,不好,油鍋太旺了,要糊!&rdo;慌忙走進去,聽身後阿遠囑咐道:&ldo;走慢些!當心!&rdo;

我也不理會兩人,繼續對付我的魚和鴨子,烤鴨出爐,哦也!不錯不錯,到底是肥鴨子,沒有讓我失望。我讓寄槐給春梅姐家趁熱送一個過去,還給外祖家送兩隻,哦,不還是送一隻,另外一隻給范家送過去,剩下一隻自己吃。

常遠讓吟風來通知說留了小葛大人在家吃晚飯,我忙說:&ldo;知道!知道!&rdo;

等開飯的時候,我將魚頭兩半,半個上了待客的一桌,半個上咱們內廚。鴨子也是半個對分。紅燒雜魚,炒木耳,醋溜白菜,鴨架椒鹽。

常遠引著小葛大人進來落座,我聽他心生感慨說我們住的委實簡陋,那裡有世家公子的派頭。其實我心內也沒什麼不滿意,這是簡約風,也是風格的一種。

我出去帶著小九兒和吟風、聽雨、寄槐、寄松他們一起吃晚飯,讓他們聊去。

等常遠與那葛筠吃完晚飯回來,我才知道那首千古名詞已經成了今年教坊中最為流行的歌曲,幾乎是一夜爆紅,透過這首曲子,拂柳隱隱有壓花魁趙可兒的跡象。

而且經過當紅花魁拂柳姑娘的傳播,我成了這首詞的幸運兒,話本子這個原本入不了上流社會人士的通俗讀物,也突然流行起來。這就跟去淘舊貨,為了撿漏買到個古董一般。很多人開始去各個角落的書店買話本子。

我好冤枉,我幸運個毛?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就是這位拂柳姑娘了,我什麼好處都沒得,就算退一萬萬步講,那些話本子的作者也多少蹭了點好處,我哪裡有半分好處了?

常遠說小葛大人想讓我們赴宴,是他母親,葛相夫人的壽宴。

我說:&ldo;我肚子大了,這種宴席有什麼好參加的?我沒有一適齡的女兒要相看女婿,二葛相在朝堂內炙手可熱,而你到現在連官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