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定決心了,心中隱隱有了期待,又有幾分害羞與擔憂,畢竟是第一次,看過書籍,但是沒有實戰經驗,聽說很疼的,她這小身體才長成,會不會疼的昏死過去呢?如此一想,又害怕了。
又是緊張,又是期待,又是害羞,又是害怕,種種情緒糾結在心頭,以至於連非離什麼時候上的床,什麼時候揭開她的被子,又什麼時候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都不知道,直到非離的手摸著她的額頭,擔憂的道:“清落,怎麼額頭這麼燙?是剛剛我脫了你的衣服發燒了嗎?”
回過神來的師清落差點被他的話給嗆到。不提剛才的事還好,一提,她的小臉騰的一下又紅了。她才沒發燒呢,咳咳,是發“sao”了。
已經平息了情潮的非離美人在抱,內心又開始湧動起來,也不知為何,他這次醒來,每每看到清落,對她的渴望就加深一分,已經強過自己控制範圍了。連他高強的心力都無法控制,莫非懷裡的小傢伙真的是個小妖精,天生來誘惑他的?
“我沒事,非離。”師清落不察非離的心裡活動,聲音小小的說。咬咬紅唇,她糾結在要不要告訴非離她成人的事。猶豫了半響,她還是打算告訴他。
“非離,那個……呃,那個……”她吞吞吐吐半天
“清落,怎麼了?”非離柔聲的問。
“我那個來了……”聲音依舊小小的。
神君聽見了,但是聰明的神君這個時候腦子有點兒短路了,迷惑不解:“那個是什麼?”
“葵水。”聲若細蚊。
神君沒說話。
“所以,你可以繼續剛才的事。”厚著臉皮。某人豁出去了。
神君繼續沒說話。
厚臉皮的某人忍不住抬起了臉,她都主動開口了,怎麼沒見行動?才一抬頭,便看到非離眼中那來不及收斂的笑意。
“笑什麼啊?”某人惱了,飛了一個小拳頭過去。
非離握住她飛過來的小拳頭,墨玉的眼中猶自帶著笑意,星星點點,璀璨奪目:“清落,我知道。”
“呃?”
非離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輕笑的說:“醒來的那天,朦朧中聽到了你的話。我們的兒子叫非凡,女兒叫非霏。”
師清落愕然:“啊,那你還……”既然知道她可以洞房了,他為什麼不下手呢?莫非自己的身材還不夠吸引他?呃,看到剛剛一身“草莓”,這個可能性比較小。
非離斂去笑意,墨玉般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她,認真的道:“清落,我想給你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名正言順的昭告天下人,你,師清落,是我非離的妻子,這輩子唯一的妻子。”
師清落怔住了,非離從來就不是一個在意世俗眼光的人,不在意別人對他的評價,冷血時可以如同修羅一般,不管對方如何身份高貴,觸犯了他,他不會輕饒。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淡漠的似俗禮為無物的人,卻以世俗中最為普通的俗禮來待她。
從不出使他國的他,為了她從端賜國來參加天闕王朝的皇孫滿月禮;從不出席端賜國宴會的他,帶著她出現在三國迎賓宴會上,以聖旨的形式昭告天下人,他,非離,天下第一相,即將迎娶民女師清落為他一生相隨的妻。
而現在,他卻忍住自己強烈的慾望,為的是給她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
這個理由很普通,但是卻是何其珍貴。現代社會中,太多的人打著愛的名義,婚前同居,不合則散。卻不知,沒有女孩子不願意在眾人的祝福聲中,與自己所愛的人經歷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愛她。許她婚姻,許她一個完整的洞房花燭夜,有多少男人可以做到?
她不知道非離從小接受的是怎麼樣的教育,也許這個只是這個社會中很普通的習俗,但是,非離卻打動了她,讓她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