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甚麼?”凌威怒吼一聲,撲了過去,把絲線搶在手裡,但是已經燒斷了,掛在石壁上的一頭還繼續燃燒,轉眼間便燒成灰燼。
“沒有天蠶絲,誰也上不去,你不是說這裡是絕地嗎,便在這裡等死吧!”白霜慘笑道。
“賤人,你不也要死在這裡嗎?”凌威又驚又怒道。
“你殺了我的熙哥,能夠和他報仇,我也死而無憾了!”白霜咬牙切齒道,原來陸熙傷重不治,她知道必無幸理,決定和凌威同歸於盡。
“原來是個小寡婦!”這時凌威才發覺,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還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覺清麗脫俗,不怒反笑道:“家裡沒有男人,怪不得下來找了!”
“不要臉的狗賊!”白霜厲叫道,雖然手無寸鐵,卻還是捨死忘生的揮掌攻擊。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強,白霜如何是他的敵手,攻不了幾招,便處處受制,接著凌威一招雙龍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雙|乳,指上發勁,白霜便氣力頓失,軟在地上。
“你這個無恥之徒……殺了我吧!”白霜淒厲地慘叫道。
“我不會殺你的,山間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寢獨眠了。”凌威雙手一分,撕開了白霜的衣襟,一團線球掉了出來,原來白霜利用天蠶絲下崖,雖然燒掉了不少,還剩下許多,凌威喜出望外,趕快收起來,以備後用。
“畜生……別碰我!”白霜珠淚直冒地叫。
“當初綺雲也是口裡說不,可是嘗過我的陽物後,還不是樂得死去活來?”
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Ru房,另一隻手卻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雖然狂呼厲叫,謾罵不絕,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氣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
“生過孩子沒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騎馬汗巾說。
這時白霜已經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等待噩夢的開始,心裡後悔不該為了取回凌威從綺雲那裡奪去的七星環,獨自下崖尋寶,更後悔沒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麼?這可對了,還是留下氣力來叫床吧!”凌威搓揉著白霜的Ru房說。
白霜突然感覺凌威的掌心變得火燙,指頭還傳出縷縷熱氣,直襲體內,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聲。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繼續在肉團上搓揉著,另一手卻捏著白霜另一邊漲卜卜的|乳頭說。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凌威怎會住手,還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遊過了小巧的玉臍,抵達平坦滑膩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癢呀!”白霜感覺渾身燠熱,凌威的指頭過處,身體裡便生出一種難言的麻癢,彷如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過。
凌威發覺銷魂指的功力大進,心中高興,運足邪功,五指如箕,輕輕在粉紅色的桃丘抓弄起來,才抓不了兩下,白霜的叫聲更是媚惑動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顫動,接著裂縫中間還開始滲出點點透明晶瑩的水點。
“騷|穴發癢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陽物給你煞癢呀!”凌威催動邪功,起勁地撩撥著說。
“不……啊……癢……給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陽物,騰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氾濫的桃源洞刺下。
“……喔……啊……啊……!”白霜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頭臉是病態的豔紅,爛泥似的癱瘓地上,身體汗下如雨,彷佛才從水裡撈出來,喉頭裡斷斷續續的發出哀鳴的聲音,好像討饒的氣力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