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咬咬牙:“你行。”開車門下車,然後就跑吧。
有個歌是怎麼唱的?我沖沖衝?張怕在京城的街道上到處衝,看見年輕人就詢問網咖位置……後來遇到警察了,上下好通打量他,估計長的不像好人,要看身份證。張怕很主動的奉上車票:“我剛到。”
警察笑道:“小夥子有個性呀,大老遠坐著火車來上網,有前途。”
得到仙師指點,張童子總算覓得網咖方向,進門後……鬱悶個天的,首都人民都不回家麼?全在網咖耗什麼?
稍稍用去些時間找到臺機器,開電腦,插u盤,開工。
邊幹著活,心裡邊是難過,一小時十五,這要是倒退幾個月,寫出來的這點字還不夠付網費的,何其一個哀哉?
網咖收費高有好處,張怕以前所沒有的速度瘋狂打字,大腦這個清醒啊,手指那個靈活啊,噼哩啪啦地在螢幕上出現一行行文字。
打字太瘋狂,引起隔壁人注意,一小青年探頭過來,撇嘴道:“又一個裝叉的。”
有個看眼的青年,剛才看人打遊戲,被張怕的瘋狂打字吸引過來,問話道:“你是網路作家吧?這行好乾麼?”
張怕隨口回道:“沒時間,十二點之前得完成任務。”
“你們這行還有任務啊?是什麼任務?是不是跟打排位賽一樣?”那傢伙根本不走。
張怕無奈道:“我著急幹活,不好意思啊。”
“你幹你的,不打擾你。”那傢伙湊近了看,小聲讀出來:“昨天你捅他一刀,我忍了,今天你又捅他一刀,而且明天還要捅,你是想做什麼?是打卡上班麼……大哥,你這寫的啥啊?”
張怕當沒聽見,努力地專心幹活。
因為專心,所以快。十一點完成更新任務,結帳下機。至於剛才看熱鬧那傢伙,早不知道跑去哪裡。
出網咖,給胖子打電話:“住哪?”
“沒住,太貴了,我們在網咖包宿。”胖子回道。
“包宿?多錢?”張怕問道。
“二十。”胖子回道。
張怕皺起眉頭:“一小時?”
“不是,一晚上二十。”胖子問:“你來麼?”
張怕很怒:“老子上個網,一小時要我十五,你們一晚上才二十?”
“啊。”胖子問:“那你過不過來?”停了下又說:“對了,你給娘炮打電話吧,他剛才在網咖直播,有倆美女說請他吃飯,我擔心他一個人伺候不來倆,你去救救他。”
“我救你個腦袋。”張怕說:“晚上不睡了是吧?那我不過去了。”
胖子問:“你去哪?”
“老子找地方洗澡。”張怕回道。
胖子說:“對啊,去洗澡還能睡覺,比上網好。”問身邊幾個倒黴蛋:“洗澡去不去?”
有人問找小姐不?聲音大的隔空傳萬里,傳進張怕耳朵。
胖子罵道:“自費!”
“那不去了,還不如看點有內容的動作片。”
胖子就跟張怕說:“他們不去。”
“你死不死的。”張怕結束通話電話。
這個夜晚不冷,或者應該這麼說,京城的天氣就這樣,冷不了幾天就暖了。
站在街口左右看,隨便選個方向走,慢慢走慢慢找,總能找到澡堂子。
正走著,接到娘炮電話,說是去吃飯,喊他一個。
張怕說不去。
娘炮說:“你過來吧,我們三個人,你來了湊成四個人,正好喝酒。”
張怕想了下,說聲好,問清楚地方,打車過去。
現在是後半夜,飯店在東二環內那條特別出名的小街。這條街上的飯店二十四小時營業,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