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四爺說的未嘗沒有道理,拿職場來例比,四爺就是上司,而茹竹、青書則是她的同事,下屬犯了事,上司沒必要為她出頭,而她這個做同事的,也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可是……”舒舒的眼淚掉了下來:“我們那麼好,四奶奶又對我那麼好……”
“嘶——”
四爺牙疼地直啜牙花子:“於可心,合著你就是個‘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的性子不是?”
舒舒含淚點了點頭。
“可是在你自己其實什麼都做不了。”四爺指出。
“所以我在求你啊。”舒舒可憐巴巴道。
“於可心。”四爺皺眉:“我也不是什麼事都能為你做的,涉及到你的安危的,或者不算太冒險我還可以做做,可是她們的事我也要管這是不是太扯了點?”
“我也知道,”舒舒抽抽噎噎地說:“可是,我只有你可以求啊。”
“合著你就賴上我了不是?”四爺都被氣笑了。
舒舒不說話,只那麼眼巴巴地看著她。
四爺舉手投降。
“舒舒,這件事情太大,不是你能插手的。”四爺換個方式勸說。
“可是我也不能隻眼睜睜看著不是?”
舒舒流淚道:“今天我在五爺那裡問到了——茹竹姐和青書姐的還不知道,可是四奶奶是必死無疑的。”
“你今天去找老五了?”四爺不由皺了皺眉。
“是啊,”舒舒誠實的點頭:“本來也要拿我的,五爺幫我說了情,後來大奶奶才說這裡總得留個人我就被留下了。”
四爺有些不悅地問:“你什麼時候和老五有了交情的,他還給你說情。”
“也算不上交情吧。”舒舒不確定的說:“來服侍你之前我替了吉祥兒一次伺候他讀書,然後又在他那裡看過幾次書而已。”
“哦?”四爺的眼珠子有點發暗:“你還在他那裡看過書?”
“是啊,”舒舒點頭:“五爺看我識字,借我先秦史書讀。”
四爺越發吃味了。
他又問:“那你求老五了沒有?”
“求了啊,不過我忘記求茹竹姐、青書姐的事了,只求了四奶奶的是,”舒舒實說:“然後他說他也說不上話。”
“所以,”舒舒抓住四爺的雙肩懇求道:“我現在只能求你了。”
四爺看著舒舒一時間神色變幻不定。
突然,他高深莫測道:“讓我去救她們也不是不可以。”
“咦?”
這個峰迴路轉、柳暗花明讓舒舒一時有點不大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四爺飛快地又說:“但是,做什麼事都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舒舒問道。
四爺又說:“這要看你能為她們做到什麼地步。”
“啊?”
舒舒腦子有點轉不過來,誠懇道:“說重點好嗎?”
四爺的眼珠子又暗了暗,連同聲音都有些黯啞起來:“如果我說,想讓我救她們,你就要取悅我,你還會要救她們嗎?”
“取悅你?”舒舒不太明白這個概念。
“就是這樣。”四爺的右手飛快地鑽進舒舒的衣底覆蓋到了其中一坨二兩肉上。
“嘶——”
舒舒狠狠地抽了口涼氣,二話不說的抬起胳膊,一巴掌就要甩下。
只是挨巴掌這回事有一而再卻沒有再而三的道理,四爺剩下的那隻手穩穩地握住了舒舒的手腕,視線逼入舒舒的眼睛:“這樣,你還要救她們嗎?”
“這樣,你還要救她們嗎?”
舒舒迷茫了。
一隻溫熱的大手覆蓋在從來也沒人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