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昭就是個類似司馬德操的隱士。
他還是鍾繇的師兄,兩人同是行書鼻祖劉德升的弟子。
楊豐帶著他們走出大殿,外面的四輪馬車早就等候,這些鋁合金製成的華麗馬車同樣如同這個時代的神蹟一般,楊彪三人在宦官攙扶下登上各自的馬車,旁邊許褚和夏侯已經騎馬等候。後者由楊豐親自操刀做了眼球移植手術,神經等系統的接駁都堪稱完美,基本上可以當自己的眼睛使用,就是需要服用排異的藥物,好在小倩緊急向楊豐傳過來這類藥物的構成,然後楊豐又給手搓了一批,所以這個問題輕鬆解決,這時候的夏侯瞪著倆眼格外有神。
他們一行緊接著出了洛陽,然後向北直奔北邙山下,很快就到了一座正在清理場地的懸崖前。
“陛下,這是?”
司馬防疑惑地問道。
“朕的天書就在這裡!”
楊豐笑著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同時,整個人騰空而起,一下子到了懸崖前的半空。
楊彪三人被嚇得同時尖叫,然後下一刻他們的尖叫就停不下來了,因為楊豐就那麼上前一步,隨著他的邁步動作懸崖的石壁化為沙塵墜落,轉眼間一個一人多寬一人多高內壁彷彿鏡子一樣平的石窠出現,楊豐一腳踏進石窠站在了裡面,然後石窠繼續向裡自動延伸,堅硬的花崗岩化為沙塵如瀑布般不斷向下撒落,他就這樣將石窠一直伸進了三尺深的懸崖。
緊接著他面前如鏡子一樣平的石壁上鑿刻般的字跡出現。
楊彪三人尖叫著跪倒在地。
他們就像膜拜神靈般膜拜眼前的神蹟,然後包括夏侯等人在內全部跪倒叩拜在地,帶著敬畏的顫抖同樣膜拜著這事實上的神靈。
楊豐依舊在寫他的天書。
他就像在電腦上打字一樣,不斷地刻出一個個楷書的文字,刻出標點符號,刻到盡頭換行,刻完一段同樣回車分段,他就那麼揹著手傲然地立著,然後整個一面一米寬兩米高的石壁上自動刻出他想要的內容。
很快整個石壁就刻滿。
然後他向旁邊挪動腳步。
那石壁自動延伸,而花崗岩的山體自動化為沙塵落下,很快又一面同樣大的石壁生成,新的一頁天書也開始刻出。
他就這樣不斷一頁頁雕刻。
很快他就雕刻到了這道巖壁的另一邊,然後他腳下臺階自動生成,很快下到了下方三米處,然後新的一頁出現,他迅速開始繼續雕刻。
這些字都不大,但很深,就算風蝕恐怕也得風蝕千年,而且石質是堅固的花崗岩,石壁在巖體的一米深處上方有岩石遮蔽,除非迎著風雨很難受侵蝕,以後外面肯定還要修上牆壁作為保護,實際上它也不可能受風雨侵蝕。只要不是人為破壞,那麼剩下也就只有地震能威脅它,但洛陽不在地震帶上,有歷史記載的只有明朝時候有過一次小地震,估計是別的地方地震帶起的,所以至少一千八百年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這就足夠了。
有這樣一個神蹟的圖書館,他的教義,法律體系,思想之類指導性的理論體系就可以流傳下去,這是他千年的積累,一個個時空實踐後所形成的,完全都可以做萬世之法,可以說每一句話都堪稱金玉之言。
而這裡以後將完全開放。
所有人,當然,不包括異族,都可以來這裡,有疑問直接來看,願意來抄的隨便抄,願意來拓印的隨便拓印,然後以最快速度傳播開。
這個時代思想禁錮並不嚴重,雖然儒學或者說經學是主流,但對其的解讀很自由,甚至為了標新立異而搏名聲都解讀到令人懵逼的地步,比如說孔融這種奇葩,再比如竹林七賢之類,包括諸子百家的其他學說也沒有絕跡,同樣他的思想傳播也不會受阻撓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