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要回家了。&rdo;

張小可背上書包，去敲自己家的門。

依然像之前一樣，敲了半天沒人開。

她知道裡面有人。

有時候媽媽在家，有時候爸爸媽媽都在家，但是他們都不情願來開門。

&ldo;你……&rdo;

姜樂正打算讓張小可過來，就看見張小可家的門開了。

一個穿著吊帶睡衣的女人開啟門，狠狠推了一下張小可。

&ldo;你一個女孩子，回來得這麼晚，幹什麼去了?&rdo;

&ldo;也不回來吃飯，那你現在還回來幹什麼?&rdo;

&ldo;張阿姨，是我讓小可來我家一起學習的。&rdo;

姜樂出來，想勸勸張小可的媽媽。

&ldo;賤東西。&rdo;

張小可的媽媽毫不猶豫扇了張小可兩耳光。

張小可臉上瞬間多了兩個巴掌印，眼淚轉圈圈，硬生生憋進去了。

姜蘿根本沒有料到張小可的媽媽會這樣，立刻出了門，走到張小可家門口。

&ldo;你怎麼打孩子呢?&rdo;

姜蘿把張小可護到身後，抓住張媽媽掄起來的胳膊。

&ldo;我自己生的，愛怎麼打怎麼打，關你屁事，廢物東西，自己家裡的事都管不好，你還多管閒事，你今天管得了以後還能管一輩子?&rdo;

&ldo;張小可，你給我過來。&rdo;

張媽媽一副盛氣凌人的作態，讓張小可進去。

張小可沉默著，從姜蘿背後出來。

&ldo;給我滾進去。&rdo;

張小可慢吞吞走到門口，回頭沖姜蘿說了一句，

&ldo;叔叔，對不起。&rdo;

&ldo;真是賤得慌!&rdo;

張媽媽一腳踢在張小可膝蓋窩上。

&ldo;嘭!&rdo;

防盜門又關上了。

&ldo;張小可怎麼辦?&rdo;

&ldo;她媽媽怎麼打人，太過分了……&rdo;

姜樂站在門外，十分焦急。

姜蘿卻能用神識看見，張小可進門後被踹得跪在了地毯上。

校服上沾了不少菸灰。

&ldo;我站在門外聽一聽，要是小可的媽媽打她，我就報警。&rdo;

姜蘿安撫了一下姜樂，耳朵貼在張家門上，實際上卻在用神識觀察裡面的事。

&ldo;你給我好好跪著，不許起來。&rdo;

張小可就跪在玄關處，那裡只有一塊小的塑膠地毯，出入平安。

剛開始跪著還行，跪久了就全身僵硬。

&ldo;你是越來越出息了啊!&rdo;

&ldo;他們家都破產了你湊什麼熱鬧，好上位嗎?&rdo;

&ldo;小小年紀，就這個樣子……&rdo;

張媽媽不停數落。

&ldo;我不是。&rdo;

張小可低聲反駁了一句。

&ldo;讓你頂嘴。&rdo;

張媽媽兩巴掌又要扇下了，卻聽見自己胳膊發出一聲脆響，痛得厲害。

&ldo;老公!&rdo;

&ldo;叫什麼叫，吵死了!&rdo;

張爸爸正在打遊戲，漫不關心。

&ldo;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