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她都要先弄清楚了再說。
香葉醒來的時候是在半柱香之後。她醒來的時候看到碧兒正在用溼毛巾為她敷臉。而且顧安盈就站在房間之內。
她有些不安的想要坐起來。
被顧安盈喝住了:“別動了,躺著碧兒可以給你敷臉。”
“小姐,香葉可以自己來。”
“好了,繼續躺著吧。”顧安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都是受封建制的深摧殘。骨裡的奴性已經根深蒂固了。一時半會她怕是也改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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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老爺,奴婢知錯了。”小翠沒有想到一向忍氣吞聲的七掃把突然有一天由病貓變成老虎了。
“爹,像這種沒事只會挑撥主之間矛盾的奴才,打死一個少一個禍害,你說是嗎?”
顧安盈無視於顧禮剛此刻的黑臉,徑直說著。
“這些奴才犯了事,你也該交由你大娘發落。何故要自己動手?”
且不說她現在被指婚在身,就是一個姑娘家打人也是不對的,突然,顧禮剛看了顧安盈一眼。越發覺得自己不對於這個女兒沒有半點了解了。她是如何做到讓王廚這樣跪在地上的?
這個王廚可是大夫人孃家的人啊。不得不說,連顧禮剛自己也吃驚著呢。
“你先起來吧。”不管一頭正在說話的父女,大夫人走到王廚的身邊,示意他起來回話。
王廚真是冤啊,不是他不起來,也不是這樣跪在地上舒服,而是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就快斷了。站不起來啊。
“實不相瞞啊,爹爹,你看這奴才,我還沒有動他,是他自己先給我跪下認錯的,估計是良心發現了。還有,這丫頭,啊,我只是打了她一下,還沒有怎麼懲罰她呢。大娘來得剛剛好。這事就交給大娘處理了。”無視於跪著兩人以及後面一干人一臉抽筋的樣,顧安盈的抬起纖纖素手往地上的兩人一指。
“他們罵我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只是,那一句‘她們四不姐就是紅糖不要了,撒一地,也不給別苑’的話,我不知道爹爹你聽了之後有何感想啊。再說了,我身為爹爹的女兒,我要個紅糖,又不是想要什麼山珍海味,難道還要廚房點頭才能拿是吧?廚房何時有如此大的許可權,可以決定給還是不給是嗎?還是某些人狗仗人勢的,狐假虎威?”
一句話說得在場的人都禁聲了。
“你是相府裡的千金小姐,要個紅糖自然沒有必要經過這些人的同意。”顧禮剛的話一出。
王廚深感一身冷汗。
不知道為何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居然也能驚動到相爺了。
“小的該死,剛剛是一時看錯了,以為廚房裡的紅糖沒有了。”王廚一身的冷汗,而且那膝蓋更是如針扎般的疼。
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滲滲的往外冒了。
“爹爹,眼力如此差的人,你怎麼可以留著這樣的人在廚房裡面,這以後要是眼力一個不好,把老鼠屎當成調味料下到湯裡給你喝了,豈不是壞事了?”
顧安盈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覺得惡寒了。
顧安盈微仰著腦袋直視著顧禮剛,一臉的真誠,彷彿她會這樣說,這樣做完全就是為了老爹的安全著想。
顧禮剛的腦門抽抽的疼了起來。冷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王廚。
“老爺,七丫頭可能是聽錯了吧,小翠怎麼可以能說出這樣不合規矩的放話來呢。是不是人多了,傳話傳錯了?”四姨娘走上前來幫著打圓場。
“我敢指天發誓我剛剛說的沒有半句的假話,而且也沒有半句的聽錯,如果有半句委屈了這兩個奴才,小七願意天打雷劈,四姨娘,你讓他們兩個也跟著小七發毒誓吧,就說他們如果有半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