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從那天開始,那些女主播說,我們那些鮮豔一點的衣服,是不是可以拿出來了。解說:就這樣,用自己的關注和祝福,遠在香港的李彤和北京市民一起度過了那100多個驚心動魄的日日夜夜。方 解說:2003年5月30號,朱思雄的女兒優優滿月的日子,朱思雄從香港回到了北京,第一次見到了女兒。採訪:人民日報社記者 朱思雄第一面見到以後,我就盯著她,我就叫她優優。她就一直看著我,頭轉過來一直看著我,不再扭過去。然後我岳母說了一句話,說這個孩子真是奇怪,是她家裡人她就真認得,其實她什麼都不懂,我當時就覺得這個很有意思。解說:2003年6月2日,因為報道世衛組織宣佈解除對中國的旅遊警告,李彤也在“非典”結束後第一次來到北京,並繼續著她在“非典”之後的新聞生活。解說:2007年4月30日,是朱思雄女兒優優4週歲的生日。優優並不知道4年前曾經發生過的一切……2007年4月,李彤跟隨新一屆特首再次來到北京,報道香港特區長官接受中央政府任命的訊息。屬於她的新聞生活還在繼續……影片網址:圖文網址::// 。 想看書來
走馬觀花巴阿秘(13)
“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這是魯迅的名言。到了網際網路上,這話被篡改為“其實地上本來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沒有路了”。兩種說法,講的都是真理。不過,對於旅行的人來說,有路無路,人多人少,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能在旅行中,見人之所未見,悟人之所未悟。能有這樣的體驗,併成為一種樂趣,一直堅持下來,也能成為一條路——這些年,我差不多都在朝這個方向努力,一路晃晃悠悠地走來。2000年4月,我隨中組部、*組織的重大典型採訪團赴湖南芷江採訪。忙裡偷閒,當地的人安排我們去參觀當地的名勝:芷江受降城、風雨橋、天后宮……當時頗有感覺。回到北京後,典型報道的文字寫了近兩萬,時間花了很多,但現在差不多都忘了。當時有一種衝動,想寫點工作之外的所見所聞、所思所議,並特意找縣委宣傳部要了一本《芷江縣誌》作參考,於是有了《芷江舊事》,刊登在《人民日報》副刊,不過作了很多刪節,主要是芷江受降時涉及當時國民政府的一些敏感人物,不便提及。一個月後我到香港工作,順手把原稿交給《大公報》,不久全文在《大公園》副刊發表。正是在這一次,我忽然意識到,此前我走過那麼多的地方:武當山、都江堰、峨眉山、九寨溝、韶山、張家界、泰山乃至西沙群島,還有山西喬家大院、平遙等等,特別是有一年去新疆,一次就待了一個半月,幾乎跑遍南疆北疆,等等,當時還真是挺有感覺挺享受的。所嘆去完就完了,除了一大堆人與人、人與風景的合影,居然什麼東西都沒留下。回想起來,懊惱不已。從2000年底赴香港工作開始,我便改了做派,嘗試有意識地旅行,每到一地,一邊欣賞,一邊觀察,一邊收集,一邊拍照,一邊隨手寫點東西。247在香港工作的3年半時間裡,工作之餘,我便一直在做這種努力,並在回到北京之後的香港迴歸10週年前夕,結集出版了《盛開的紫荊花——一個內地記者眼中的香港》圖文書。我的旅行,有著不同的機緣,有隨性,有刻意,有巧合,四處漫遊,樂趣多多:方 有些地方是因公務而去,看當地風景名勝在所難免。比如去黃山公幹,得空看看西遞和宏村;去臨沂,就到孟良崮走走;至無錫,當然要尋訪二泉、阿炳故居。有些雖是公務,但無具體任務,我更不想錯過機會,讓自己空手而歸。於是就有了寫福建的《八閩瑣記》、寫西藏的《在神秘的雪域高原上》以及寫南美三國的《走馬觀花巴阿秘》系列等等。有些完全是自己刻意安排去的。比如,專程獨自去趟山西,重點看閻錫山故居和平遙古城裡的日昌;幾個好友結伴隨團去俄羅斯,看莫斯科紅場和聖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