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五品,然後是縣君,從五品正六品從六品,而鄉君則位於正七品及七品以下。
以前,自己這個侄女還是鄉君的時候,自己的品級比她高,自然是由她這個做侄女的給自己行禮。可是上次在宮裡,自己就是因為愣了那麼一下下,沒有及時給身為郡君的侄女行禮,就被上官逮去,教訓了整整一個時辰。
一想起那件事,賈政心裡就不舒服,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賈政就不願意出現在自己這個侄女的面前。
賈政知道自己的哥哥羨慕自己可以得到母親的愛護,可是賈政也羨慕自己的哥哥,有個好女兒,一個會願意為了自己的父親付出一切的女兒。
賈政大大小小也是一個官,知道官場上的某些事情。就好比賈瑾在那術數上的造詣。雖然大家都說賈瑾不過是一個牽線的人,可是賈政卻大膽地猜測,賈瑾不是那個牽線的人,而是那個真正的指導者,不過礙於女兒身,所以不得不假借他人的名字。
賈瑾既然能夠將自己的莊子上的事情打理得如此欣欣向榮,就說明了她在打理家業上的能耐。而且,也只有賈瑾在術數上的本事超過他人很多,那麼那些管事們才不敢在賬本上動手腳。賈政是過來人,知道下面的那些人在這方面的本事有多大,又有多貪婪。就是自己的妻子,也沒少在賬本上動手腳。
所以賈政大膽猜測,自己的侄女賈瑾在術數上的造詣極高,才會有今天的成就。不然,以她不能親自監督,又不能親自到場檢視的管理方式,下面早就亂了套了。
正文 239 此消彼長種種心事 敵退我進步步緊逼
收費章節(12點)
239 此消彼長種種心事 敵退我進步步緊逼
賈政在自己的內書房坐了半天,越發感到焦慮不已。這進退兩難的境地,讓他素手無策。
雖然才過了端午沒多久,可是這天還是有些涼的,可巧傍晚的時候下起了雨,噼裡啪啦地下了一個晚上,賈政一整晚都沒有睡好,很自然地,就病了。
這下,連賈母都坐不住了,親自到榮禧堂來探望賈政賈寶玉父子。賈母來了,這榮國府裡的其他人自然也跑不了的,也必須做個樣子出來。
邢夫人是嫂子,本來應該避嫌的,可是看著賈母的樣子,她若是不去,無論任何理由,賈母都不會接受的,反而會責罵他們夫妻兩個沒有手足之情,也不知道關心兄弟。所以,邢夫人派了丫頭婆子,跟賈母院子裡的丫頭們打好關係,賈母一有出自己的院子的意向,就來通知她。這樣婆媳兩個一起去,才能讓賈母滿意,也不會招來閒話。好在邢夫人如今私房不少,也不差這幾個銀錢,給的賞錢自然也是不少的。因此,那些小丫頭們很高興有這麼一個活計,可以讓她們掙外快。
賈母邢夫人打頭,再三探望生病的賈政,作為孫女和女兒的賈瑾自然也跑不了。這天,邢夫人再次準備出門的時候,賈瑾也跟著一起去了,同去的,還有林黛玉徐靜芝邢岫煙和惜春,當然還有刑三姨。
賈政只是偶感風寒,不過是因為太醫說了,憂慮過度,風邪入體,需要靜養。賈政正好想借機整理思路,也就順水推舟地告假在家休養。賈母領著一大群人來到賈政的病床前的時候,就看見賈政歪在床頭,兩眼望著窗外發愣。
賈母當時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你這個孩子,好端端的,怎麼就這麼重的心思呢?還憂慮過度,你這個樣子,叫我怎麼不擔心呢?”
賈政道:“老太太,是兒子的不是,兒子不小心,倒是讓老太太為兒子擔心,兒子不孝。”又一疊聲地吩咐諸人安設椅子,請賈母邢夫人刑三姨和賈瑾林黛玉姐妹入座。
賈母當仁不讓地坐了最靠近賈政的那把椅子。邢夫人作為長嫂,礙著身份,本來是可以坐下的。可是邢夫人不想跟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