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眯起眼,回答道:“你的重點不在接吻上,而在我的態度上,說明其實你願意接受我的是不是?”
我啊了一聲,還沒來得急回答,嘴唇一疼,就被湮沒在了迷亂的長吻中。
我曾經也和女生接吻過,沒有什麼感覺。但是洛瑟不一樣,他的香味,他的觸感讓我沒有辦法保持清醒,我曾一度迷失在他溫暖奢靡的懷抱中渴求著彼此,他也毫不吝嗇的給予。
一種慾火中燒的難耐感逐漸變得忍無可忍,於是遵從自己的本意撲到他身上去扯他的衣物,他幾乎是立刻同樣瘋狂地回應我,幾輪意猶未盡的吻下來後徹底壓到了我身上。
我一向不相信所謂的酒後亂性,覺得其實那本來就是兩個人想幹的,只是喝點小酒找個藉口,所以現在我也無法解釋我和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索性我實在被烈酒上腦弄得稀裡糊塗,到後來發生了什麼也完全不知道,只覺得身下有個地方很疼,空氣中瀰漫著一絲血氣,然後聽著自己的聲音從哭泣逐漸到呻吟,隨後慢慢變成討饒,時不時夾雜一聲幼貓似的尖叫,飄散在海岸邊,最後沒入漫漫長夜。
在我完全失去意識之前,迷茫中聽見洛瑟喘息著低聲對我說:“奧西里斯你醉了,等你醒來以後又會忘記,你就這樣不能面對自己嗎‘‘‘‘‘‘‘”
等我再次宿醉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又不負眾望地把四天的假期睡掉了三天,而且還剛剛才退燒,我奇怪得要命,問洛瑟我怎麼會發燒難道哪裡受傷了?
結果洛瑟聽完後一臉誠懇的告訴我:“奧西里斯,你喝多了我攔不住,不小心撞到礁石上撞傷了。”
我一驚,說道:“我還撞礁石啊?”
他嗯了一聲,繼續說道:“你還拿著酒杯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說夠了夠了喝不下了。”
我額頭滴下一滴冷汗,結結巴巴說道:“這,這樣啊,後來呢?我沒幹什麼挫事吧?”
洛瑟搖了搖頭:“沒有了,就是追著一隻螃蟹乾杯,螃蟹不理你,你把他踢海里去了。”
我尷尬得老臉通紅,連忙打手勢讓他別說了,然後捂著額頭欲哭無淚。
假期的最後一天很快又被我二二糊糊消磨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正常上課,我們才發現城堡門口有點不對勁兒,出乎往常的熱鬧。
我天生好擠人堆,當即拽著洛瑟往裡面湊,才擠進去看了一眼裡面的人,立刻又跟見了鬼似的退出來。
“操你媽了,她怎麼來了!”
洛瑟微訝道:“誰?雅格芭?”
我拽起他和阿努比斯就往前走,一邊低聲罵道:“我X她馬勒戈壁了的,她有毛病是不是?燒她件衣服能追到這來?怎麼不見她找她的侍衛算賬?”
洛瑟吃吃地笑了,也邊走邊說道:“也不完全是吧,像她這樣的人最後肯定也會去競選新神,再好的家教魔法師也不會比古蘭學院的教授更好,最近學院裡多了不少貴族的。”
我說:“那也麻煩,我一想到她頭就疼,煩死了。”
他聞言淡淡笑道:“行啊,那我幫你殺了她。”
我抖了抖,掐了他一把:“我先殺了你信不信?”
說著拐了個彎,三人就到了教室門口,我從後面走進教室一屁股坐到了後排的老位子上。
但是坐下來沒清淨多久,雅格芭就前呼後擁的到了教室門口。
一如既往的水晶高跟鞋和呼之欲出的身材,鼻樑上卻假惺惺地架著一副鑽石鑲邊的藍框眼鏡,看起來分外秀氣的外貌在我眼裡變異成分外招厭。
我心裡嫌惡的不行,不動聲色地往洛瑟身邊挪了挪。
雅格芭站在教室門口朝裡面示意性的微笑了一下,然後邁著步子走了進來,當經過露茜茜身邊時眼神微微一變,繼而默不作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