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許多流言,而這些流言,對於天子來說,確實多有譭譽。
不過站在朱肅的立場,他是天子的親兄弟,倒也沒什麼後顧之虞,如今陛下問起,便忍不住道:“陛下,坊間確實有這樣的流言,不過臣弟以為,只怕……”
朱棣卻是打斷他,變得冷冽起來:“只怕不過是一些胡言亂語,當不得真麼?哎,你不明白啊,任何流言的背後,肯定會是有人放出來的風聲,朕擔心的是,這放出風聲的人,是自家的兄弟,這件事,朕已命錦衣衛徹查了,非要好生堤防不可,人心難測,朕要多留一些新心,你也是宗室,朕倒是想來問問你,難道宗室犯了法,朝廷連追究都不成?若是如此,這祖宗基業,還要不要?若是放縱下去,置之不理,一旦惹起了民怨,那可是要動搖國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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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建藩
周王朱肅頓時沉默了。
他心裡清楚,這件事很是惹怒了天子。
作為宗人令,這些皇族內部的齷蹉他豈會不知。
且不說近來天子的溫水煮青蛙,已經遭到了許多藩王的警覺,他們當面未必敢對天子如何,可是背地裡,卻少不得狠狠的噁心一下朝廷。
南昌府、太原府等地,都有許多類似的謠言,大多數,都是將天子比作是建文的。
而更諷刺的是,當今天子,是以藩王的名義起兵,如今,轉過頭來,卻又開始對付藩王了。
這些事,朱肅當然是假裝不曾聽見,可是現在天子問起,他有不得不答,現在見這位皇兄怒氣衝衝,朱肅倒是清楚,現如今,當年的燕王已經成了天子,從前和大家利益一致的皇兄,也早已開始用天子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朝廷怎麼能容忍藩王們手握重兵,又怎麼能容忍,這些人割據一方,這該來的終究是要來,建文如此,現在的朱棣也是如此。
朱棣見他沉默不言,臉色倒是緩和下來,苦笑道:“我們是親生兄弟,有些話,朕還是給你交個底吧。建文削藩沒有錯,可錯就錯在太過急躁,不但急躁,而且太不顧念宗室之情,總是喊打喊殺,使宗室不容於世,所以這才敗亡。可是削藩,說對也不對,說錯也不算錯,說到底,祖宗的基業,子孫們自該享福,可是朝廷不能容忍下去。朕確實有削減藩王的念頭,況且有些藩王膽大妄為,也實在是國法不容。眼下這有人暗中造謠滋事。無非,就是藉此來抨擊朕吧。朕如此做,為的是祖宗的基業,會怕他們非議?”
朱肅只得膽戰心驚的道:“陛下聖明。”
朱棣擺擺手:“聖明二字,就休要提了,朕請你入京,不是來聽你這些話的。朕請你來,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朱肅道:“請陛下明示。”
朱棣站了起來。慢吞吞的踱了幾步,似乎接下來要說的,是在他心裡醞釀了許久的想法,沉吟良久。才道:“宗室之中。談及到湘王,大多數都覺得可惜,湘王在咱們這些兄弟之中,性子是最剛烈的一個,可是為人坦蕩。在兄弟之中,人脈最廣,如今他的下場,不少人聞之唏噓。哎……這便是兄弟之情啊,兄弟手足就是兄弟手足……”
朱棣說到這裡。慢悠悠的道:“他的忌日就要到了,朕打算,派禮部尚書,親自往湖南區吊念,早些時候,朕已命人將他的王陵好生修葺了一番,現在,是該讓人代朕去瞧瞧他了。”
朱肅不由嘆息連連,對於湘王之事,他也覺得甚是惋惜,這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