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讓這個陳天平重登王位。
說是走近,不如說是控制,將他控制在手心裡,以禮相待。
郝風樓頜首點頭道:“微臣明白了。”
朱棣又道:“此外,占城亦是派來使節,控訴安南叛臣胡氏屢屢挑釁占城之事,他們有冤屈,自然前來狀告,你也可以和他們接觸一二,你是錦衣衛嘛,把這些人的底細都摸清楚,做得好了就是大功一件。”
郝風樓道:“怎麼,那胡氏如此的膽大?這個節骨眼還敢對占城國動兵?”
朱棣道:“叛臣胡季犛素來野心勃勃,朕之所以決議出兵,為的也就是如此,我他之下豈容他人鼾睡,他一個小小的叛臣,野心如此巨大,篡位不說,又南伐占城,北侵我大明疆土,若是不好好敲打,將來遲早要尾大難掉,不過朕總覺得有些蹊蹺,占城的使節和陳天平,朕都親自接見過,哎……可是問題在哪,朕也說不清,這種事不是朕的長處,你去試試。你的父親,你就不必擔憂了,他有他的前程,你安心辦好自己的事吧,放心,遣往安南的使節,朕會派軍馬護送,斷不會讓他們發生意外。”
郝風樓這才放寬心了一些,忙道:“微臣遵旨。”
朱棣莞爾一笑道:“小子,不要裝作俯首帖耳的樣子,你是什麼德行,朕不知道嗎?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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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你攤上大事了
郝政出使安南之事自然是能瞞就瞞,父子二人回到府上,便如沒事人一般。
接下來的幾日,郝風樓回到千戶所辦公,千戶所這邊倒是沒有什麼大差錯,有周芳盯著,再加上近來順風順水,校尉們自是老老實實收平安錢,周芳每日安排點卯和差遣,按部就班,沒什麼差錯。
郝風樓這兩日只能猛看公文,隨即叫人將鴻臚寺的坐探找來問話,無非就是問一些鴻臚寺相關的事。
大致瞭解之後,郝風樓曉得這鴻臚寺裡頭如今除了幾個到京的藩王,便是幾國的國使了,除了倭使之外,便是占城使節,還有一個叫陳天平的傢伙。
這個陳天平乃是安南王室之後,據說安南王室已被叛臣斬殺殆盡,唯獨這個陳天平卻是逃了出來,幾經輾轉到了南京,那時還是建文年間,向建文皇帝狀告,只可惜當時的建文皇帝並不理會,索性將他幹晾在鴻臚寺,這位陳王子已經在鴻臚寺住了兩年,甚至連鴻臚寺的官吏都瞧他不起,給他的供奉都是往死裡的剋扣,結果這傢伙時來運轉,朱棣登基之後,顯然對安南有了興趣,於是打了招呼,不但提高了這位陳王子的照料質量,而且還特意挑了十幾個護衛和太監照顧他。
陳王子發跡了,發跡之後自然不少人打他主意,比如太子和漢王,最先覺得陳天平有利用價值的就是太子,太子不是省油的燈,他很快的明白了父皇的想法,眼下天下雖然是初定,可是各藩國採取觀望勢態,父皇急需立威。讓藩國們乖乖的來朝,既要立威,就要找人開刀,而且還要名正言順,看來看去,不用說,安南,就你了。
既然要對安南動兵,那麼籠絡一下陳王子是肯定的,陳王子關係到大明的臉面問題。有了他,大明才能名正言順的打著為陳氏復國的旗號大動干戈。
結果漢王那邊早就盯著太子,一看太子屢屢和陳王子接觸,自也不甘落後,也湊了上去。
據聞這位陳王子如今很是緊俏。每天都有各種宴請,今日這位大臣。明日是那位將軍。這些人當然都是幌子,大家各為其主,有的是太子的人,有的是漢王的人。
瞭解情況之後,郝風樓不由苦笑,難怪陛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