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村,胡郎中剛剛給一個自己原本沒有機會接觸的人看了病,興頭正高,呵斥著兩個弟子趕緊準備學習。 蘇如意回了一趟家,把兩株玫瑰弄到自己空間種起來。 張氏在灶房裡面給蘇如意做花生糖,沒有功夫出來看她,就在屋裡喊:“如意,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回來了,我現在又要出去了!” 喊完,又跟樹下的大哥打招呼:“大哥,我去胡叔那邊了呀!” 陸多田點頭。 等張氏從灶房出來,蘇如意已經不在家了,她擦著手問大兒子:“如意她回來做了個啥,咋一下子又跑了?” 陸多田也不知道,只看到蘇如意回了一趟屋子,很快就出來了。再說他一個大男人,盯著一個女人做什麼。 搖了搖頭。 張氏原本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現在被蘇如意折騰的也不知道該好奇啥了,見怪不怪見驚不驚,也沒有說什麼,淡定回去灶房繼續忙活。 她發現了,這個花生糖就得一次性做完,否則做一次沾一鍋糖,做一次沾一鍋糖,做出來的糖指不定還沒有她們煮稀飯的多呢。 後面幾天蘇如意看起來老實多了,沒有往外頭去跑,每天要麼老老實實去胡家學習,要麼房門一關,大半天都不出來。 馬上就步入十月, 臨下雪沒有多少日子了。 劉翠兒和李寶珠去鎮上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回來一天比一天早,賣得的錢也不多了,一天能賣100文以上就不錯了。 每日回來帶些木炭,家裡已經儲備了不少,比以往多了一倍不止,張氏喊著夠了夠了,但蘇如意是個怕冷的,木炭這個東西多多存著肯定沒錯,反正又沒有保質期不會變質,今年用不完明年還可以用。 孩子們也不趕著上山了,柴火夠了,又不用去扯豬草,每天在院子裡吵的頭疼,張氏一發火,都出去玩,愛去哪玩去哪玩。 不過張氏還是很高興的,陸家的孩子又緩過來,不是那種一天到晚的悶葫蘆了,孩子就該鬧騰,鬧騰的孩子身體好。 又過幾天,下了一場雨,這是大家都盼著的事情,因為屋頂修好了。 雨不大,淅淅瀝瀝下了一天,屋裡又冷又潮,蘇如意嚷著把炕燒了起來。 屋頂沒有漏雨,屋子裡面暖烘烘的且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溼漉漉的感覺,一種讓人遍體舒暢的慵懶感悄然而生。 鍋裡燉了肉,蘇如意說這樣的日子就得吃點好吃的才行。 不過蘇如意嚷著把張氏屋裡的炕燒了起來,自己卻又跑去自己屋裡閉門不出。 張氏嘀咕:”這人!自己喊著冷,燒起來了又不見人影!誰家也沒有這麼早燒炕的!” 要不是她喊得那麼兇 ,就不燒了,一塊木炭那好幾文呢! 兩個兒媳坐在炕上趕著縫製棉衣,對視一笑,都沒有說話。 這舒心的日子太難得,連婆婆的嘀咕都融入了暖烘烘的空氣裡,特別親切。 陸多田也在輪椅裡面繼續編著他的東西,他給自己的輪椅編了個草墊子,他媳婦又用舊衣服把草墊子包起來,現在坐著很舒服,跟大家在一起感覺也舒服,覺得又回到了這個家庭,哪怕他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孤寂。 孩子們不敢鬧,一鬧肯定有人上來擰耳朵,只能坐在地上摔泥巴玩。 張氏從炕上移下來:“我去看看鍋。” 鍋裡燉了肉,還燉了幹蘑菇,還需要一段時間。 張氏回自己屋前躡手躡腳湊到蘇如意門前貼著耳朵聽了聽,什麼也沒有聽到,便又躡手躡腳回了屋。 “讀書真是辛苦。” 她感慨一句。 其實這個時候蘇如意沒有在讀書,她在空間裡忙著做糖。 這幾天張氏以為她老老實實在屋裡看書,其實她在屋裡曬菜乾,做糖,養花,空閒了才喝著茶溫習功課。 一天天過得,不能再充實了。 看這天氣不知道啥時候大雪就會跟著雨水一起降下來了,她打算雨停之後,就趕緊去通州城把今年最後一件大事了了。 糖做了兩種,一種裡面額外加了玫瑰花瓣。 玫瑰這種鮮花對女人有一種很神奇的吸引力,美麗嬌豔,尤其那幽香清冷的味道,在鮮花裡面是無可替代的。 另外玫瑰一直都有養顏補血的功效,很受女人歡迎。 女人的產品裡面一旦加上玫瑰二字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