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家挖回來的一大籃子花草,都是成雙成對的,送走胡郎中二人,她將籃子扔進空間才進自家院門。 陸識途在家,琢磨著怎麼給大哥把柺杖處理一下,讓他用起來更舒服。 孩子們圍上來,喊著:“三嬸你回來了!” 地上的元寶也跟著搞怪:“三嬸你回來了!” 蘇如意被元寶給氣笑了,這小子,會開玩笑了。 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毫無客氣地在屁股上拍了兩巴掌:“你剛才喊什麼?” 元寶也不怕她,咯咯直笑,故意和她唱反調:“三嬸!三嬸你回來了——” 蘇如意惦記自己丟進空間的一籃子花草,看看三張期待的小臉蛋,歉意道:“三嬸今天沒有給你們帶好吃的回來,不過我明天還要去一趟,你們想吃什麼我都帶給你們!” “糖!” “糖!” “糖!” “汪!” 小孩子想不到別的好吃的,心裡只有糖。 “好,一言為定,明天三嬸給你們帶好吃的糖回來,你們自己去玩吧!” 打發了三個孩子,給陸識途使了個眼色,陸識途會意跟著媳婦進屋。 進了屋就把房門反鎖了。 二人先去後院把花花草草種好,又說起明日去鎮上搬那株桃樹的事情。 其實那桃樹不大,以蘇如意的力氣自己也可以搬回來。 但現在王夫人對她有情義,怎麼可能看她一個女人自己搬一株樹到處走,到時候非給她派個幫手,越幫越忙。 有了陸識途這個幫手就方便多了。 陸識途對她是有求必應,道:“那王夫人家有桂花樹嗎?” 蘇如意:“沒看到,應該是沒有。” 陸識途:“嗯……” 要麼挑個時間把院裡的桂花樹挖一株進來吧。 前面他沒有意識到,現在看到媳婦亮晶晶的眼睛,他反應過來,她真的很想把那些花啊樹啊搬進她的空間來。 大概也是包括種在院裡的那兩株桂花樹的。 蘇如意把相公推出空間,讓他去外面院子待著,夫妻兩個大白天鎖著門待在屋裡太容易讓人胡想了。 她自己留在空間,做了一些花生糖,這些是明天給孩子們的,外面的糖又貴又不好吃,不如自己做。 還給王夫人也做了一大包,不能讓別人白白忙活著給自己挖這挖那,總得有點心意。 晚些時候去了胡郎中那裡,師父老人家已經把給王老爺子的藥材給她準備好了,一副一副包得規規整整的。 胡郎中有的藥材蘇如意也有,但不是所有藥材都可以拿來直接用,有些藥材還需要特殊的炮製。 胡郎中又催道:“拜師的事情你趕緊的,也不用多複雜,有個儀式就行。” 他已經決定好了的事情,磨磨蹭蹭的,睡覺都睡不好。 蘇如意一臉正色:“師父此言差矣,拜師是大事,怎麼可以敷衍呢!怎麼著也該讓全村都知道吧?” 胡郎中一擺手:“行,你說怎麼就怎麼,反正這個師必須拜。” 去年胡郎中怕丟人,又捨不得那十兩銀子,勉為其難答應偷偷教蘇如意一些醫術,現在反過來了,那十兩銀子不重要,丟不丟人也不重要,先把師徒關係確定了才是正經的。 陸識途也是不喜歡等的人,半夜起來去把院裡的桂花樹挖了一株進屋,把媳婦搖晃起來,栽到空間去了。 第二日大早,陸老三夫妻和劉翠兒一起去鎮子上,說是要買點拜師要用的東西。 拜師對蘇如意來說是個陌生的事情,對村子裡面的人也都是,大家都沒有拜過師父,具體如何說不出來,只覺得是個嚴肅的事情。 蘇如意問陸識途拜義父的過程。 陸識途拜義父是在戰場上,環境艱苦,又都是不拘小節的漢子,儀式簡單性情,就是跪地磕了三個頭,又奉上茶水,就成了。 反正磕頭和奉茶是約定俗成的必要程式。 別的自己看著弄就行了。 蘇如意拜師自然是不能馬虎的,思索了一下,先去買了兩匹上好的布料,又買了一大罈子糧食酒。 這些先放在空間裡面去。 看時間差不多了,去王家送藥材和花生糖,“順便”把桃樹搬走。 蘇如意仔細交代了中藥的煎服,王夫人對此毫不陌生,甚至比蘇如意還要專業,她更關心的是蘇如意送過來的花生糖。 嚐了一塊後,喜道:“還是之前你送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