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當然不肯,他知道這些大夫都會一點歪門邪道的東西,他另外找個大夫去治便是。
氣狠狠地抱著胳膊就走。
有人道:“那無賴走了!”
蘇如意:“走了就走了吧,下一個。”
再說那無賴,抱著胳膊找到一個藥鋪闖進去:“大夫,趕緊看看我的胳膊!”
這都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了,整條胳膊完全沒有知覺,無賴心裡也慌。
老大夫嚇一跳趕緊過來檢視怎麼回事。
“你這是怎麼搞的,這是穴位封住了呀!”
“是是是,就是你說的這樣,被個娘們拿針紮了一下,這胳膊就只剩下個麻感,你趕緊給我治治!”
老大夫心裡一驚,被一個女子一針封穴了?
這一針扎得實在有點驚豔。
要知道麻一下,麻一陣,麻一天,都是麻,但技術差別可太大了,這男人若是沒人管怎麼也得麻一天。
老大夫給男人紮了幾針,男人的手終於可以抓握,不由抱怨:“你個老傢伙也不咋樣,人家就給紮了一針,你扎這麼多針是不是想多收老子銀子?你還比不上個女子!”
老大夫氣得臉色發黑:“話可不能這麼說,人家給你一刀,你也不能指望我也給你一刀就把你治好了不是?你今日也就是碰到我了,那扎你的人是個高人,你找別的大夫不一定給你治得好!”
無賴才聽不進這些,只覺得今日在一個女子面前丟了臉,罵罵咧咧便走了。
老大夫卻不由多想了一下,這一針的功夫了得,對人的經脈若是沒有絕對了解是做不到的。
聽那潑皮說是個女子?
嗯……他覺得那潑皮是不是瞎說。
不過這位老大夫在兩日後便聽說有個貌美如仙的女子前兩日在集市口義診,醫術十分了得,人家幾十年的老毛病愣是當時就治好了。
人家還散藥,三天的時間散出去不知道多少銀子的藥材,真是不把銀子當銀子,關鍵人家給的藥就是有用,真真是藥到病除。
可惜人家義診了三日就再不見人了,等著看病的百姓在集市口等了兩日,見人家確實不來了才罷休。
大家也不知道那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只知道是從通州來的。
老大夫聽完便想起那無賴說的女子,覺得可能就是一個人,但又更加驚奇,那女子聽說年歲不大,這扎針的手法卻實在是老練得不像話。
……
三日的義診很是累人。
義診一結束,蘇如意便做出了總結,自己還是技術不到家,否則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心理壓力,面對每個病人都繃著神經,自己回去得繼續深造。
生意的事情談妥了,義診也結束了,在京城沒有事情,二人告別義父義母就要回去。
這個時候周月如已經回去了太傅府,回去的時候把那一大瓶的玫瑰一起抱了回去。
周府的高興全都寫在臉上,對蘇如意提了好幾次謝意,蘇如意不孝那是人家自家的事情,實實在在讓自己的女兒高興起來了,那就和周家有關了。
“月如愛惜那花愛惜得緊,別說是她,我活了這一輩子也沒見過那樣好看的,如意你倒是有福氣的,一到京城就遇到了。”
蘇如意笑笑,道:“我自己回去也試著養一養。”
二人回了通州,蘇如意想了一想,在通州也搞了兩日的義診。
通州的宋大夫聽說了,還專程去看了半日,回去以後心裡顫悠悠的。
他老早就知道這蘇如意有學醫的天賦,但不知道人家的天賦如此之高,不過學了兩年而已,怎麼跟學了二十年似的。
他嘴硬不願意說,但心裡卻知道這年輕女子在某些方面的造詣已經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