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地行指揮,一隻只恐龍們將這座新據點,將龍巢緩緩地建立了起來。
這個為恐龍們建立的龍巢,也並沒有太多複雜的結構,只不過是把地表雜亂的樹枝、小樹、碎石之類的事物清除,只留下一些較大的石塊和樹木。
龍巢是建立在靠近那條小河附近的。
因為需要飲水、還有清潔之類的需求。
沼龍們更是直接住在河岸邊一塊塊邊角平滑的零散巨石之間。
唯有因為地行為了未來勢力,提前著手喪葬制度而弄出了些許儀式感的“龍巢”。
他現在的恐龍勢力,比較趨近“真社會性”。
一切新成員的誕生,都依靠他來製造。
目前還不知道有沒有繁衍能力的恐龍們,新生恐龍的誕生,完全依靠他,依靠他透過擴充套件核心進行。
一個社會,一個勢力結構,文化是必須的。
文化是它們在地行不指揮的情況下,行事風格、目的動向的驅動力。
而一個社會的文化結構形成,也脫不開歷史。
“經驗”,是所有生物認知行為的重要環節。
歷史,毫無疑問是各種經驗的重要載體。
權利和義務,首先要明確。
地行不是,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從打算成為暴君,獨裁統治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一切的打算。
他將自己描述為帶領和決定這個所有龍巢氏族的統治者,整個族群意志方向的把控者。
龍巢,就是他準備建立的,這一支由恐龍演化而來的族群的統稱。
氏族,是現在這個族群勢力的規模。
至於父系氏族還是母系氏族,有那種東西?
他是目前唯一能夠製造新成員的,非要說的話,他就是“唯一的父”、“唯一的母”。
他的死亡,可能就代表整個族群的覆滅。
這沒有意義,他也不準備在這上面下功夫,畢竟以後遲早要嘗試著讓龍巢個體自行生產繁衍。
他又不是蜂后,再能生又能生多少。
不過,“神性”這東西,接觸越多,逼格就掉得越多。
儘管他因為打算獨裁,所以要把握思想和物質上的統治權,但不能真的把自己宣揚為神——
因為他現在沒有絕對意義上的力量。
一旦出現他被打敗,甚至他受傷的情況,就會掉逼格,恐龍們沒準就會打算群居動物經常出現的搶奪統治權的操作。
要玩就玩三位一體的宗教套路。
把神捧成一個所有恐龍都無法實質接觸的架空意象,然後他作為“大祭司”、“大主教”,神權君權合一。
他是那個虛構神的唯一代行者。
但是,地行不準備賦予這個神獨立人格或意志之類的形象。
血脈,或者說遺傳、繁衍,是最簡單,也是最明確的群體自我定位方式之一。
一個人,有自己的人生信條,一個團體,有自己的團體目標,一個族群,有自己的族群方向,一個宗教,有自己的教義。
走祖先崇拜的神化路線是最簡單的,也是最契合他的。
“壯大族群”,就是這個族群的信念。
而地行,就是壯大族群的關鍵。
效忠於他,就是效忠於族群。
把族群和他嫁接在一起。
至於他的擴充套件核心,地行反而不準備說明什麼。
無論是去描述它的重要性,還是去架構它的的歷史,都會導致一些不必要的關注。
地行雖然需要保護擴充套件核心,但是,也需要透過它們來進行一些偵查。
實在不行,就把它定位為“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