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說起襄陽那事小弟我就禁不住一肚子火氣,你說那洛文正鼠目寸光膽大妄為竟然欲要刺殺堂堂二皇子,這豈不是自找死路?”
聽到這兩人談起洛文正屈言不由側耳傾聽了起來。
“洛文正此人雖然有些斤兩,可是此舉實在是不明智,或者可以說簡直就是糊塗蠢材,白白丟了那麼多漢人兄弟的性命,實在可惜!”
另一人又道:“我看這洛文正也不過是想憑藉此舉出名罷了,卻沒想到出名不成反白白丟了自己性命!”
在屈言心中將洛文正敬如天神,實在想不到從這兩人口中說出竟是如此的不堪入耳,禁不住心中動氣,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雲婉兒驀然見到屈言臉上難看,急忙伸手輕輕握住屈言的手,給了他一個不要衝動的眼神。
屈言搖搖頭,心道罷了洛大哥已死管他們說什麼呢,輕聲道:“咱們還是走吧!”
雲婉兒也點頭,從行囊中掏出幾兩碎銀子丟在桌上轉身欲要離開。
“這兩位兄弟你們可是說錯了,洛文正他不禁是蠢材,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咎由自取,此人憑著自己白蓮教的身份就以為憑藉手中兄弟可以殺死脫古思,哼,簡直就是我白蓮教的敗類!”突然一個較為刺耳的聲音驀然想起來。
洛大哥已經死了,就算他有萬般不對你們又何必如此詆譭一個死者?屈言心中大怒再也壓制不住,轉身厲聲道:“洛大哥已經死了,你們又何必如此詆譭他?”
剛才說話的是一個人獐頭鼠目的男子,此人手中拿著一把摺扇,搖來搖去自以為風流儒雅,卻是無恥下作。
“咦,又是何人,為何如此說?他洛文正做下的勾當又何須旁人指指點點,天下人所周知,難道我有說錯嗎?”這人咿咿呀呀,一副洛文正是大惡人的樣子。
剛才兩人雖然認為此人說的有點太重,不過還是點頭表示認可。
屈言心中氣急,朗聲道:“洛大哥忠肝義膽,為了漢人百姓願意捨棄自己的性命你們可以嗎?他可以不畏蒙古人的鐵蹄踐踏毅然挺身而出你們可以嗎?”
那人冷笑一聲,不屑的道:“如真是如此倒也罷了,只怕他是居心不良,圖謀不軌!”
洛文正光明磊落,此時竟被人說的如此不堪,也不知道他聽到又該當如何?
不過洛文正已然不在,可是他屈言卻在,他又如何能夠忍受洛文正受到旁人的侮辱詆譭,再加年少輕狂,頓時不顧雲婉兒阻攔一拳便向著這人擊了出去。
那人冷笑一聲,摺扇一擋將屈言拳頭擋開,然後摺扇順勢向著屈言的脖子敲去。
屈言這段時日雖然深受寒氣的折磨不得不用功抵抗,也可能說是因禍得福體內真力顯得愈發雄厚了起來,只不過還未如何修煉雲婉兒口述的武學,寒氣尚在體內沒有驅除隨時都有發作的可能,此時也顧不得身後後仰,一腳便向著那人踢了過去。
這一腳力道犀利無比,那人似乎也不敢大意,急忙閃身躲開,只聽‘嘩啦’一聲竟是桌椅被屈言一腳踢成了粉碎。
這人也動怒了,指著屈言道:“小子,我趙均用念你是小輩,不想與你計較,你卻動起手來,那便不要怪我無理了!”
趙均用江蘇人士,也算是有勇有謀,此次北上定遠也是要尋郭子興商議大事,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了屈言,兩人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
兩人拳來腳往片刻便已經交換了十多招,只是一時並未分出勝負,趙均用一派儒生的形象可是手下的功夫倒也不弱,拳腳使將起來也是虎虎生風絲毫不比屈言弱,反而可能是因為經驗閱歷的緣故隱隱壓屈言一頭。
雲婉兒站在一旁即是著急又是擔心,畢竟後有追兵,現在又攤上這麼一檔子事,不免心中有些怪責屈言,不過此時喊道:“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