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碧蛇刃所傷,怕是活不成了,不過這江湖上有一位人稱‘毒手聖醫’的醫師,自詡是三國華佗的後裔,醫術高明,你不妨去試試運氣。”樸朔聽下了腳步,問道:“他在何處?”魑道:“他便住在西湖小築。”樸朔等他說完,便立馬運足內勁,像風般離開了。魅待得他走遠後,方才問道:“魑老大,你為何要助他?還說出住在西湖小築的毒手聖醫讓他去救治那位丫頭?”魑哈哈大笑,道:“你可知那位神醫為何有‘毒手聖醫’的名號?”魅搖頭道:“我沒魑老大這般見多識廣,怎生知道?”魑微微一笑,道:“只因那個丫頭救人本事厲害,害人的法子亦是不少!她救人有幾個規矩,害人亦有幾個規矩,而此刻那小子這般急衝衝地前去,說不定還會相逼那丫頭救治身旁的丫頭,這樣,豈不是正好壞了那丫頭救人的規矩?既然救人鐵定救不了,自然只能去害他了!”魅疑惑道:“敢情那‘毒手聖醫’是個女娃子?”魑道:“是啊,當我聽聞之時,也與你一般驚愕,想不到這江湖中竟有這般女流之輩!”魅笑道:“不過,我更佩服魑老大,這借刀殺人的法子……嘿嘿,有好戲可看了!”
樸朔日趕夜趕,三五日後方才離開四川地境,無奈端木清荷發起了高燒。樸朔知道她此般情況也不宜長途跋涉,只好暫時在山林中紮了個帳篷,悉心照顧清荷。樸朔從附近的溪流中取來水,道:“清荷,我……我不得已得要冒犯你了……我必須看一下你的傷口……”端木清荷俏臉一紅,忙道:“公子……我……”樸朔卻似乎沒有聽到她說話,雙手徑直去解開她腰間的絲帶。端木清荷紅著臉別了過去,酥胸不住地起伏著。當樸朔緩緩褪去了她的外衣,伊人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而當他褪下她最後一件內衣之時,少女的惑人的身姿豁然呈現在他面前。樸朔雖不是好色之徒,奈何也是第一次瞧見少女胴體,心不由的劇烈跳動著,而喉間似被火燒,乾燥的很。端木清荷眼角瞥見他沒有了動作,連忙道:“公子……”樸朔聽聞此聲,頓時猶如耳邊打了一聲驚雷,他仔細檢查清荷胸前的傷口。樸朔用手輕輕放上去,清荷立馬就因為疼痛而呻吟起來。“很痛?”樸朔關切地問道。清荷微微點了點頭,或者說帶著少有的少女的矜持。樸朔拿出水,先讓清荷喝下了一些,剩下的便為她清洗了一下傷口。樸朔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帶有從小受傷就服用的丹藥,立馬拿出,倒了幾粒給清荷服下。樸朔出門找了些解毒的草藥,為清荷敷在了傷口處,再為她細心地穿上了衣服。好不容易忙完了,樸朔才輕嘆一聲,道:“西湖小築麼……看來還需要一段時日方可到達……”
第三十一回 西湖小築(上)
半夜,端木清荷的燒稍稍退了些,樸朔這才稍稍放寬了心。看著沉睡的清荷,樸朔笑了笑,出了帳篷,便隨意找了塊石頭,坐在上面,仰望著星空。
第二日,端木清荷精神稍稍好了一些,樸朔知道此刻她急需良醫診治,於是也不顧路途顛簸,執意抱著端木清荷一路朝西湖奔去。樸朔這一路途徑重慶,直接在長江坐船,船行三月有餘,才到了江都。這時候,劇毒早已在端木清荷體內發作了,只是一路上樸朔一直用玄清訣真氣輸到端木清荷體內,而清荷本身也隨著樸朔修了近四年的玄清訣,因此兩人真氣遙相呼應,產生共鳴,這才保得清荷到現在還未毒發身亡。
這一日,樸朔在江都找了一家客棧,橫抱著端木清荷就進了店門。店小二見兩人打扮奇怪,又是女的臉色發白,顯然是垂死之樣,便顯得反感,連忙道:“不好意思客官,本店客房已滿!”樸朔此刻急需一間屋子給清荷調養,然後找個大夫好生診治一下,哪怕能夠延緩毒性發作的時日亦可。可是,店小二卻這般與他說,端的讓樸朔困擾。此刻,一位衣著光鮮的肥胖官人走了進來,道:“小兒,一間上房。”那店小二立馬笑臉相迎,道:“好的爺,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