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的時候看似是朋友,說不一定是敵人。”
媽媽的話好像有特別的意思,但是她又不明白媽媽幹嘛說這席話,再說媽媽一點都不懂生意的事情,頂多就是做人的道理。梓依靠著範藝梅,“媽媽,你既然這麼不放心我們,那你就留下來督促我們啊。”
“你這丫頭盡會找理由。”範藝梅將梓依推開,“賓客都在下面,媽媽累了想休息,你去照顧自己的朋友好嗎?”
“媽媽,我沒有多少朋友。。。”
“新娘子,你躲在這裡做什麼?”梓依才剛剛說自己沒多少朋友,她的朋友便出現了,阿麗向範藝梅點頭問好,“原來是母女倆談心,我是不是打攪到了?”
“沒有,你趕緊把梓依給拉出去吧,我想一個人休息一下。”範藝梅將梓依推給阿麗,自己則和衣躺在床上。“你們別吵我,我想休息。”
沒辦法,梓依只能和阿麗一起出去,臨走的時候望了自己的媽媽一眼,自從媽媽要求她嫁給謝毅軒,媽媽整個人都變了,變在哪裡她也說不上來。
等房間再次安靜的時候,範藝梅回撥給蕭崇凌,“我答應你的要求,晚上我會把血盟令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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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惶恐不安(1)
夜幕降臨,血盟山莊依然是燈火通明,宴會是九點結束,待所有的賓客都離開的時候,血盟山莊再次迴歸到往日的寂靜。*
望著漆黑的夜,早已換上衣服的梓依坐在陽臺上發呆,媽媽離開了,走的是那樣的急,好戲那個血盟山莊就是一個不能居住的地方,惶恐並快速的逃離。有時候在想,為什麼爸爸那麼快就離開人世,如果沒有媽媽也可以有爸爸陪伴不會覺得孤單。
在她的印象裡幾乎找不到爸爸的身影,只記得牆上那模糊的黑白照片。那是爸爸年輕時候的照片,看起來很年輕,為什麼爸爸那麼年輕就去世?沒有爸爸的日子她過的並沒有任何的不一樣,反倒比同齡的女孩更容易成熟。只是,現在她多希望爸爸能夠看到她的幸福生活,甚至在婚禮的時候能夠挽著爸爸的手出場。
一切都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除了對著冰冷的夜苦笑,她還能做些什麼?轉頭,以為毅軒後從後面將他抱住,結果房間裡空無一人。這陣子他確實很忙,忙到今天結婚仍然要處理公司的事情。
如果她沒有猜錯,她的老公現在正在書房和自己的手下商討事情。無奈的搖頭,自己嫁了個以前很閒現在很忙的老公。奇怪,為什麼她總覺得謝毅軒這陣子的忙顯得有些不大正常呢?
以前謝毅軒看起來好有空,到臺南,到臺北,愛上哪裡就去哪裡,根本不像現在這樣公司山莊兩點一線。儘管她知道公司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一直不能解決未免也太奇怪了。毅軒說的對,自己應該去學點東西,幫毅軒減輕工作負擔的時候也可以讓自己陪毅軒的時間變的更多。“
打定主意,她套上厚厚的睡衣往書房走去,書房的門關的緊緊的,正準備敲門卻聽到裡面發出謝毅軒大吼的聲音,“不可能沒有破綻!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她從來不曾見過謝毅軒發那麼大的脾氣,估計是很嚴重的事情,不然謝毅軒不會心浮氣躁,冷靜沉著才是謝毅軒。
本想轉身離開,又很想勸勸謝毅軒,矛盾之中還是選擇緘默。畢竟在他的手下面前,她應該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悄悄的離開,就像剛剛悄悄的到來一樣。
書房裡,謝毅軒來回的踱著步子,“護衛一點也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異常?不可能,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一定有問題。”特別是阿盟在新加坡查到蕭崇凌的身份是那樣的詭異,沒錯就是詭異。
在新加坡,蕭崇凌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