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的一乾二淨,又出來指證自己才是兇手,那就大大的不妙。所以他假裝一切不知,偷偷的跟在色無戒身後,圖思報負,在酒中下毒,半夜在屋頂出現的第二個黑影人也便是他。他見下毒不成,只恨色無戒命不該絕,一路瞧著他所住的客店房間,瞧清楚周圍的地形,準擬他們睡著之後,出奇不意的將色無戒殺害。誰知房裡除了藍采和與谷生煙二人,色無戒早已經不知影蹤,這一驚可非同小可,谷生煙他自然不放在眼中,但藍采和卻極忌憚,只怕一不小心被他們發現,所以以快速手法點了二人的穴道,才躍窗逃走,乞知色無戒早已在窗外守著,才會逃得如此狼狽。
呂洞賓知道施手信已認定是自己,但他不把這事情告訴別人,反而獨自到自己的屋裡說給自己聽,一定有什麼蹊蹺,心想他即知道,何必還要假惺惺的掩飾,冷笑一聲,喝下那杯茶去。
施手通道:“呂兄當真不怕毒。”夜聞君雖看不到,聽了施手信的話,也知他已經將茶喝下,聽施手信剛才說茶中有毒,全身都冒冷汗,替呂洞賓擔心。卻聽呂洞賓笑道:“施兄半夜來找小弟,不會是想毒死我而己吧,想我呂洞賓只是一條賤命而已,想殺我者不知有多少人,何須呂兄親自動手呢。”才知他沒有事情。
施手信聽他以“小弟”自稱,顯是對自己有了顧忌,心中更是大喜不已,道:“呂兄過謙,小弟怎敢相受。不過有一件事,你不得不謝我!”呂洞賓道:“哦,是何事情,呂某卻是疏乎了。”施手通道:“今晚有一個人追了你幾條街,想必你也知道他是何人,武功有多高,為何你還能安然回到家中,他卻不知了去向。”
第245章
呂洞賓也覺此事奇怪,以色無戒的武功,自己如何逃脫的了,聽施手信這麼一說,心想:“一定又是他從小作梗,見他講的這麼自信,還以為他用毒除去了自己的心頭大患,正來向自己邀功受賞。”只喜笑顏開起來,倒了一杯茶道:“小弟洗耳恭聽。”
施手信見他這個樣子,也便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只道:“你想我將那人殺了,替你除去一害是不是?你想得真是天真,你也知道那人武功厲害,施某有辦法困住他,要讓他不至於把你追到,已算是竭盡所能,你還想怎樣?”
呂洞賓也覺他這話是不假,但只要色無戒活著,心中難免不安,神色已不那麼恭敬,道:“我的命一半也算你救,你有何要求,儘管說出來。”他只說施手信救他一半性命,說明他極是自負,心想就算施手信不幫他,他也有辦法逃避,顯得施手信乃是多此一舉。但想施手信這種小人,找自己無非是想撈些好處,何必跟他斤斤計較,如他所願便是。
色無戒聽著心中大明,怪不得半夜裡無故會有好幾隊丐幫幫眾圍住自己,沒想到都是這姓施的小子搞的鬼,但不禁心想:“施手信何德何能,一乳臭小兒,竟能調動丐幫中人替他辦事,難道當真是因為他是向龍生的徒弟,丐幫弟子不得不給他面子的原故?”又想:“他跟春泥爭奪幫主之位落敗,就算春泥不放在心中,群丐為了巴結春泥,又如何肯跟他混跡在一起,當真搞不清楚事情。”
想像的同時,只三聽施手信說道:“呂兄,你的命何止一半是我救的,你如今整條性命,都把握在我的手中。”聽了這話,屋上色無戒,門外的夜聞君,以及呂洞賓本人都是一驚。呂洞賓更是大拍桌子,怒道:“此話怎講?些末小事,別以為綁得住我呂洞賓,就算不用你救,色無戒那小子難不成我會怕了他。”
施手信微微一笑道:“呂兄誤會了,小弟可不是說今晚?想必呂兄貴人多忘事,前不久的事,都忘的一乾二淨了吧。”
色無戒聽他所說,明顯是說在三堂街呂洞賓殺害張果老等人之事,不由的吃驚:“他又從哪裡得知?”忽然想到,當呂洞賓殺害張果老等人之時,夜聞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