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天仙來形容,那可是大池子的親妹妹,能差到哪裡去?」兄弟b附和。
說得賀堯更好奇了。
賀堯眼光高,在國外這麼多年,很少有美女能入他的眼。
餘昊:「你有機會可以見見,小心被她甩巴掌,那位大小姐的脾氣很暴躁。」
賀堯敷衍地說好。
當時沒當回事。
見美女是次要的。
主要目的還是找工作。
沒辦法,這年頭海歸不值錢了,鑲金回來也沒什麼優勢。
關鍵是賀堯太挑剔,普通的工作壓根看不上,打雜的活兒更別提了,他只想進大公司。
最好做經理,老闆,或者總監也行。
兩天後,賀堯和一朋友從面試公司出來,一路上談著被錄取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走著走著,路過芙南別墅區。
一妙齡女孩踩著滑板,馳騁在路上。
鵝蛋小臉被高馬尾烘托得小巧玲瓏,杏眸翹鼻,簡單幹淨的白色襯衫顯露出她的天鵝頸直角肩,襯衫下擺扎到牛仔褲裡,纖細柔軟的腰肢若隱若現。
冰肌玉骨。
這四個字用來形容她,完美。
今天是陰天,唯獨她那裡在發光,若今日陽光明媚,那還了得?
賀堯停住了腳跟,直勾勾的眼神望著,「這誰啊,濘城竟然有這麼漂亮的姑娘。」
「額……」哥們忍不住提醒:「這就江春和,天仙。」
然後賀堯屁顛屁顛朝著天仙走了過去。
跟天仙打了聲招呼。
「嗨嘍!」
賀堯皮白,笑起來鳳眼彎彎,眉目溫潤,露出了白色牙齒的邊兒,他自認長相俊美,尤其是那雙眼,被無數人誇過精緻琉璃目。
但由於身上三分邪三分痞的氣質,總讓人覺不正經,哪怕一雙好眼也救不了他。
「你誰啊?」江春和抱著胳膊。
「我是餘昊的兄弟,我叫賀堯,唐堯虞舜的堯,你好。」伸出一隻手,想握手。
「哦!」江春和無動於衷,甚至眼底還多了幾分厭惡和不耐。
「……」賀堯尷尬地把手縮了回去。
江春和想要繞過他,滑過去。
賀堯張臂:「youareabeautifulgirl!」
朋友妻不可欺,他懂這個理,不過僅僅誇兩句沒事吧。
「有病……」江春和果斷選擇滑走。
賀堯對著江春和吹了兩聲口哨,他在國外待得久了,所以言行舉止很是開放,不以為然。
那哥們下巴要掉,震驚地看著賀堯。
賀堯不解:「你幹嘛?」
「你、完、了。」
賀堯:「?」
那哥們偏偏不告訴賀堯他怎麼完了。
沒辦法,誰讓他是陳白安插在餘昊身邊的眼線呢。
下午就告訴了陳白這件事,說有男人在路邊調戲江春和。
陳白:「確有此事?」
「是,我算他半個朋友,當時我在場,親眼所見。」
「我知道了。」
陳白正愁沒有在沈潮生面前立功的機會,怎會放過?
當天晚上就去找沈潮生,告訴他,江春和被調戲了,對方是餘昊的兄弟。
「怎麼個調戲法?」沈潮生在繡荷包,不知在給誰繡。
「我沒在場,聽說是言語調戲,好像還動手了。」
畢竟陳白所理解的調戲,必須要動手,才算調戲。
沈潮生冷不丁被針尖扎到了指肚,他眉心一凜,聲色皆沉,「說下去。」
「聽說對方長得很帥,是個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