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淵:「你懂分寸,你們家的人不懂,估計你爸也想讓你來找我求情,給他個好臉看。」
「那江總決定不給好臉?」
「晾幾天再說。」
特別傲嬌的江北淵。
江春和待在房間,她不知道沈潮生來了。
沈潮生這次來,也沒有見江春和,和江北淵聊完,就走了。
晚上,江春和問江北淵要手機,給沈潮生打電話。
「餵。」那端的聲音,很沉冷,不是沈潮生。
「你誰啊?」
「陳白。」
「他呢?」
「沈三在洗澡。」
「那你怎麼會接他的電話啊?」
「我來找他說點事,他的手機放在外面。」
「靠!那你也不能隨便接人的電話吧。」
「嘟嘟嘟……」
然後陳白就把電話給掛了。
江春和牙都要咬碎了,她還沒說呢,隨便掛人電話也是沒有禮貌的好不好。
十分鐘後,沈潮生給她回了電話。
「幹嘛!」
「洗個澡的工夫,就讓你這麼生氣了?」
字音帶笑,就像是寵著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切,除非你誇我兩句,我就不生氣了。」
「怎麼誇?夫人請賜教。」
「別人都誇我是小仙女啊!」
「是不是聽膩了?」
「嗯……」
「那以後,你就是王母娘娘了。」
江春和翻了個兩百瓦的大白眼,「我有那麼老嗎?!」
「我是玉帝,不行嗎?」
「呵呵呵呵呵呵!」
這廝,果然不會誇人的,代溝真要命。
「不好聽嗎?」
「當然!」
江春和無語死了都快要,「不過呢,看在你這麼傻的份上,本小姐就勉強給你撒個嬌,晚安,沈三哥哥!」
說完飛快結束通話了電話,埋在被窩裡面羞得臉都紅了。
沈潮生嘴角愉悅地輕勾起來,同樣甚是歡喜,之前被她打了那麼多次,都因為這句撒嬌——
嗯,值得了。
翌日江家,江北淵要去參加一個局,他原本不想去,推了,徐況傑非要他去陪著,說沈譽汀也在。
徐況傑也聽說了江春和的事情,沈譽汀和徐況傑有交集,把算盤打到徐況傑身上了,知道徐況傑是江北淵的好兄弟,就讓徐況傑跟江北淵求情呢。
江北淵:「行,我帶著念念過去。」
他這麼爽快答應,不知道心裡擺什麼譜兒呢。
江春和一聽沈家人也在,也嚷嚷要去,她只是想見沈潮生罷了。
徐況傑原本想蹭江北淵的車,但江北淵一看徐正東也在,二話沒說開車走了。
那枚鉑金戒指,江北淵記了徐正東很多年的仇,幼稚得像個孩子,只因為那枚戒指對江北淵的意義非常重要,象徵著他和妻子的愛情和婚姻。
徐況傑一看自己被甩了,氣得踹了徐正東一腳。
「你滾回家去吧,我自己打車過去!」
徐正東:「……」
到了餐廳,江春和環顧一週,眉眼暗淡下來,沈家人只來了沈譽汀一個人。
「江總啊,您來了!「沈譽汀想和江北淵交談,被江北淵晾著了。
江北淵是那一種,他不待見誰,絕對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人,無論在什麼場合。
他身上有股傲氣,那股傲氣不會讓人覺得傲慢,相反高高在上很難親近,這麼多年過去了,只要有江北淵的地方,就貫穿著一句話:
他一出場,其他人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