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拉開車門,沈潮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彎腰抱住了江春和。
力道緊實差點把江春和勒斷氣了。
沈潮生手臂收緊,一個勁親吻著江春和的頭髮,像是在親著什麼失而復得的珍寶。
「下次別這麼嚇我了,好不好?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嗯?」
「我手機沒電了好像是。」
「嗯,以後記得帶充電寶,乖點。」
「我知道了……」
「……」陳白注視著沈潮生。
溫柔的男人,溫柔只對她自己。
冷靜的男人,只對她慌亂不安。
陳白動了動喉嚨,只是靜靜這麼看著這一幕,靜到,整個人的存在感,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了。
既然江春和找到了,陳白和賀堯兩個人晚上去酒吧喝酒。
其實陳白很少喝酒,他酒量不行,賀堯酒量和酒品都在他之上,瞧著他喝得爛醉,把杯子奪回來了。
「你這是借酒消愁?」
「給我。」陳白一個眼風,銳利,深邃。
「哎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沈三啊?」
「呵。」
陳白冷笑。
「你有過信仰嗎?對信仰的感情,怎麼能單單用喜歡來形容,廉價!」
哦?廉價?
賀堯來了幾分興致,「你的意思是,你把沈三當成信仰,他做了什麼事,讓你對他死心塌地?」
救贖。
沈三,是陳白的救贖。
就像一道光,將他從黑暗的泥沼拉了出來,對他說:
你需要的是安穩和光明,而不是整天看這些黑暗。
他還說:陳白這個名字很好聽,你配得上。
心臟痛到彷彿毒素入骨,他忽然拉住了賀堯的手,帶著幾分委屈和篤定,「你把她叫來,我有些話想交代她。」
「額,我給沈三打電話!」
「不是,是他愛的那個她……」
賀堯反應了兩秒鐘,明白過來,陳白要見的人,是江春和。
他現在喝得爛醉啊。
賀堯陷入糾結,偏偏這人抓著他的手,手勁很大,聽他嗷嗷叫出聲來,這才滿意鬆開手,「快點,不要違抗你陳爺爺的命令。」
賀堯:「……」你丫給我等著。
夜色深了,陳白190的大塊頭,賀堯扶著他的肩膀,搭在自己肩頭,180的他扶著陳白出來了。
「你說你,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好歹也是揍人一把手,酒量這麼差,說出去被人笑話了!」
「天藍藍青草香,地下一群鴨,嘎嘎嘎嘎……」
賀堯:?????
「喂,剛剛那粗噶難聽的歌聲,莫非是從你喉嚨裡發出來的?」
賀堯特想看看陳白是用一種怎樣的表情唱出這麼難聽的歌的,冰塊臉的陳白,唱歌竟然跑調,好笑得很,還沒等落下這個想法,就被人捏住了衣領子。
「不服?幹架?」
「誰跟你幹架,我這麼瘦,我他媽打不過你!」
陳白蔑視鬆開手。
「不能幹就別孫子!」
賀堯咬牙:「……」
他鬆了手,摔死你丫的!老子不扶你了!
陳白兩腳趔趄,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賀堯還是心軟了,想要扶他起來,這人卻不起來,兩膝跪在地上,長跪不起,「算我求你了,你對他好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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