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淵以為她是害怕了,用盡全力將她裹緊了,親吻她的頭髮。
他很害怕言念出事。
好在他一直在她的手機裡安裝了定位系統。
江北淵的身後還跟著張許和一眾警察,警察舉槍對著裡面所有的人,「不許動!」
「警察叔,交給你們了。」
說完江北淵抱著言念走了,全然不顧地上的言小小。
「三哥啊,我的三兒哥啊!」張許一把辛酸淚地衝過來,將躺在地上的言小小拉起來。
他三兒哥該不會犧牲了吧!
江三兒也不裝了,睜開眼,面無表情摘掉了假髮套。
那些女人包括安達在內,都想要吐血!
男人!
他竟然是男人!
這麼秀氣乖巧的孩子,是男人!男人!
「走吧。」江景明的聲音也不裝了,恢復了低沉。
「三兒哥,真特麼的難為你了!」張許感慨。
江三兒走到了一個警察面前說:「警察叔叔,這裡藏著大量的毒,桌子上的吧檯上的,都是證據,而且她們身上也有。」
是了。
這是江景明設的一場局。
一方面是言念,一方面是江春和,江景明權衡過後,決定和言念兩個人一同深入虎穴,這樣有他在,他當然不會讓言念出事。
事先,江景明就和言念打好招呼了,以為言念不同意,卻不成想,他不嫌事大的麻麻,一口答應要陪他演戲!
嗯,省了他做心理建設的力氣了。
江景明也算準了江北淵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因為嗜妻如命的江先生,平時言念只要晚下班一分鐘,江北淵就恨不得滿城找她。
當然。
若是江北淵不找,他還有張許。
張許要是也有事,他還有沈潮生。
所以,江景明這是做了三手的齊全準備。
唯一難為他的就是,讓他扮女裝戴假髮,還要賣乖裝嫩。
另一邊,言念被江北淵帶上車之後:
「言念!!!!」
「嗚,江老師別罵我了。」言念有意要逗弄江北淵的樣子,又不想被他斥責,所以靠在椅背上,故作難受得揉著太陽穴,「我被她們下藥了,我現在頭好暈怎麼辦?」
「……」江北淵的下顎抿得很緊,薄銳的唇成了線。
他單手轉著方向盤,加速行駛,車子開到了附近一處荒郊野嶺。
「她們給你喝什麼了?」江北淵解開安全帶,覆上她的額頭,眯著眼問。
外面風聲鶴唳,瞧著他竟然沒開車回家,暗叫不妙,言念趕忙直起身子來。
「哎呀我沒事,我剛才是裝的。」
說完,言念吐掉了嘴裡的薄荷糖。
來咖啡廳之前,言念就和江景明的嘴裡含著這塊糖。
這是江景明在大學的團隊研發出來的抗米藥的糖,哪怕空氣中香水味道很濃,言念和江景明也沒事,暈倒只不過是考驗彼此演技罷了。
江北淵似乎明白過來什麼了,一雙桃花眼,狹長上揚起一抹弧度,他一瞬不瞬攫住言唸的臉,「挺好,江太太。」
「老公我們還是回家吧……」
「回家?我權當你被下藥了。」
拉過她的胳膊,江北淵將其狠狠壓在了車後座。
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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