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龍哥,應該就是個女人,而且,我猜得沒錯的話,她就是沈家的人。」
任何人聽到龍哥這個名字,第一時間都會去想,他是個男人。
幾乎沒人會去想,他是女人!
所以眼下只要找到這個販賣江春和的龍哥,就知道江春和在哪了!
張許卻打退堂鼓了,有些糾結,「不行啊,我不能再犯事了,我爸之前因為我設計你假死,被江叔好一頓踢,我要是再給他惹事,我爸會殺了我的。」
「不會的!你這是幫我們江家找人,我爸和你爸怎麼會怪你?而且你想想,你做了一件好事,可以名垂史冊。」
哎呦。
這條件聽得張許心動。
今天好不容易給他這麼多戲份啊!
那成唄,年輕人,幹就對了!
……
張許和江景明這邊,下午兩個人趕緊準備裝備,打算晚上去城東療養院,逮人。
然而——
言念這邊卻也出了點事。
自從之前的「言小小」事件之後,言念就被江北淵明令禁止去公司了。
他怕一些女老闆喜歡言念,借著合作的幌子,和言念勾搭。
江北淵受不了。
男女情敵他都忍不了。
自此言念就好久沒去公司了,一直在小花店呆著,不然她一個人在家裡,沒人陪,也挺鬱悶的。
下午下起了雨,轟隆轟隆的雷聲,伴隨著雨點驟然落下,噼裡啪啦打落在言念花店的門上。
言念趕忙放下手裡的配葉配草,打算把外面擺放的盆栽搬進來。
門口的屋簷下站著一位老人,穿著白色西裝,在咳嗽。
一道閃電打落下來,這人緩緩地轉過臉來,一張飽經滄桑的臉。
言念看清楚這人是沈業忠。
「沈老爺,您怎麼在這?」
「哎呀,我這齣門沒帶傘啊,沒想到忽然下雷陣雨了。」
「那要不進來我花店坐坐,我給您找把傘好了。」
畢竟沈業忠是沈潮生的爺爺,現如今都是一家人,言念還有不讓人進門的道理?
沈業忠道謝,說打擾了!
「沒事,正好下雨,我也打算走了呢。」
「你這花店的花倒是不少,我老婆啊,喜歡夜來香和鬱金香,我一直想著給她買點。」
「那行,我這有夜來香,也有鬱金香,我去包裝一束,您可以送給董夫人。」
言念挺溫柔的一個人。
歲月將她打磨的越來越溫柔了,說話也是輕和的,帶著江南煙雨的細潤調調。
沈業忠說好。
花束包裝好了,沈業忠抱著花,再次道謝。
外面的雨還在下。
沈業忠卻是說家裡有事,要回去了,言念給他一把傘,讓他帶著。
沈業忠一手撐傘,一手抱著花。
言念去送送他。
他走出了花店,忽然頓住步子,轉過身來,看了言念一眼。
那昏黃的眼珠子,眼神別有深意似的,透著詭異,尤其是伴隨著一道閃電打下來,顯得老人的眼帶著幾分令人驚悚的滲人感。
言念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著實是被沈業忠的眼神嚇了一下,心想可能是閃電害的。
她抬手別著額前碎發,乾笑說,「怎麼了嗎沈老爺子,您還有什麼事?」
「哈哈,沒什麼,江太太真是個好姑娘啊,也難怪江總這麼喜歡你。」
「哎,我倆都老夫老妻了,您太客氣了。」言念含笑。
「不管過去多久,江太太都是江總的軟肋,這一點,真是讓人羨慕!」
說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