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習習是很溫和的狗狗,而且爸,你長這麼帥,習習跟玉立一樣,是母犬,肯定會被我爸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美色給誘惑到的,我有信心!」
江北淵皺了下長眉,眼底閃過一抹憂傷疼痛。
很快又到了玉立的忌日了。
日復一年,曾經的畫面歷歷在目,哪怕他對長安長命長生再好,可是玉立再也回不來了。
江北淵斂眉回復思緒,哼了一聲。
「習習?誰起的這麼土的名字?」
江春和癟嘴,話說她也想知道當年玉立的名字是誰起的,搞得玉立就不老土一樣。
「這是顧清風的狗啊,當然是顧清風起的了!」
「那乾脆叫心相印好了,正好和清風是同行。」
江春和:「……」
好吧她已經知道當年玉立的名字是誰起的了!
除了「英明神武」的江北淵本尊,她真的想不出其他人!
江北淵對於江春和承載質疑的眼神很是不滿。
「你這是懷疑我起名的能力?心相印不比習習好聽?」
「啊,好吧,好聽好聽真好聽,爸爸滿意了嘛?」
「叫心相印,就放它進來,不然免談。」
江春和:「……」
趕忙給沈潮生發訊息。
告訴他這個天打五雷轟的事實。
【我爸說了,叫習習改名字,改完名字之後才能讓你們進來,你知道清風紙巾吧?】
【改名叫清風紙巾?】
【不不,改名字叫他對頭,心相印!】
【好,就叫心相印了。】
啊咧,沈朝巴答應得這麼爽快的嗎?!
然後江春和趕忙和江北淵匯報了一下這個訊息。
江北淵揮了揮手:「準。」
習習。
啊不,進化成心相印的藏獒,被沈潮生牽著進來了。
江北淵長腿交疊,眸色倨傲:「我叫心相印進來,叫你進來了嗎?」
「江總,我若再不進來,飯菜都涼了。」
此話一出,江北淵想起飯菜還在鍋裡呢,趕忙起身去廚房收拾殘局。
飯菜還真的涼了,江北淵別提多生氣,他給他媳婦兒做的愛心午餐,都被這兩個不速之客毀了。
不,是三個。
這下子飯也不用吃了,江北淵氣得想踹桌子,抬腕看錶,打了個電話,訂了一間附近的中式餐廳,打算中午一家人都過去吃,然後給江清池打電話,讓他也直接開車去飯店集合就行。
「爸,那我們吃飯,可以帶著習……啊不,可以帶著心相印吧?」江春和趕忙問,她現在很喜歡心相印。
「心相印可以帶,狗生不可以。」
狗生……
這個突如其來的稱呼,讓沈潮生的嘴角抽搐了兩下,「岳父的誇獎,真是與眾不同。」
「狗生就狗生吧,沈潮生你開車載我們啊!」江春和向著爸爸,不向老公。
「好,」沈潮生挑笑,皮笑肉不笑,「不過……江總坐狗生開的車,那江總算什麼?」
算、狗、嶽、父。
江北淵冷笑:「我開車載春兒,狗當然要找狗。」
沈潮生:「……」
這一局,沈潮生暫時敗!
但是沈潮生怎麼會甘願認輸,且看他接下來怎麼掰回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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