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怎麼了?」
莫名其妙的。
沈之臣:「我看這裙子不順眼,你趕緊給我脫了!」
江春和:「……」
脫掉之後,沈之臣拿著江春和的睡裙便出去了。
江春和不清楚他要做什麼。
難道,就這麼不喜歡這條裙子,要把它扔了?
沈之臣直接進了沈潮生的房間。
浴室,沈潮生剛剛洗過了澡出來,額角和髮絲還掛著水珠,正往下一滴一滴地垂落。
沈之臣上前一步,一隻手掐住了沈潮生的脖子。
「沈潮生你不得好死?!」這是沈之臣第一次想要掐死一個人。
他,動了殺念!
沈潮生不怒反笑,「現在侄子都敢掐叔叔了?」
「從你打算對我老婆圖謀不軌的那一刻開始,你再也不是我的四叔!」
「沈之臣,從你父親忘恩負義趕盡殺絕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不是你的四叔了。」沈潮生說道。
「再怎麼樣,我父親是我爺爺收養的義子,他姓沈,我也姓沈,這是記在族譜上的,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沈之臣目眥盡裂,手勁緩緩地手勁。
沈潮生冷笑。
他自然不可能任由沈之臣掐死自己,在他繼續動作時,先一步拂開了沈之臣的手。
眼睛瞄著沈之臣另一隻手裡拿著的江春和的睡裙。
笑了笑。
「這條裙子我很喜歡呢,昨天它陪了我一晚上。」
「……」
沈之臣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
沈潮生挑眉,「怎麼,你是想來送給我的?那就謝謝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春和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孩子和春和都是無辜的!」
「你說什麼?」沈潮生微微眯起眼睛,「江春和懷孕了?」
「是。」
沈之臣一字一句。
「在她肚子裡的是我的種,我會用我的全力,守護春和和孩子。」
沈潮生笑出聲來,眸色帶著幾分狠戾,「那你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全力吧,可別到了最後,自身都難保了。」
沈之臣:「如果你非要做絕,別怪我不念情分了。」
說完就出去了。
沈潮生唇邊的笑意緩緩收斂。
江春和竟然又懷孕了!偏偏在這種節骨眼上!
那個死女人知不知道她的懷孕已經打亂了他原本的節奏?
……
翌日,沈氏集團。
沈潮生門都不敲直接進了江春和的辦公室。
對上江春和不悅的眸,沈潮生開門見山,直接道:「去流產。」
江春和一愣。
「你怎麼知道的?」
「沈之臣告訴我的。」
「沈之臣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
「不重要。」
沈潮生嗓音淡淡,目光卻是沉沉。
「這個孩子不能要,去流了。」
「憑什麼你讓我流我就得流?這孩子是我和沈之臣的,不是我和你的。」
「如果是我的呢?」
「你、你說什麼?!」江春和美目圓瞪。
沈潮生摩挲著口袋掏出了煙盒,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
「那天你被下藥昏迷之後,我辦了你。」
「你、你明明說沒有!」
「怕你有心理負擔,當時才那麼說。」沈潮生兩指夾著煙,吞雲吐霧,眉睫之間浮現出川字的紋路。
「不……」
江春和用力搖頭。
「不可能的,你在騙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