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那中年婦女的臉上,直接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在上面。
“這位同志,你幹嘛?!還不趕緊住手。”
耳光聲響起之後,在場幾人除了方子寒都愣住了。寧濤在微微愣神之後,卻是立馬回過神來,連忙擋在那中年婦女的身前,警惕地望著方子寒說道。
原本方子寒是準備再給對方一記耳光的,不過看到寧濤擋在了前面,並也只能作罷了。
直到此時,那作為常務副區長夫人的中年婦女,此時才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才醒悟到自己居然被人給打了一個巴掌。
“哇”的一聲,那中年婦女瞬間就大哭了起來。
不過這哭聲沒有持續幾秒鐘,中年婦女便扯開擋在身前的寧濤,對著方子寒狠狠地說道:“你居然敢打我,原本只想讓你們受個懲罰罷了,現在晚了!”
“你跟你那四個老不死的家人,都得給我去監獄裡待著!”
“還有你們兩個,也別想逃脫!”中年婦女指著方子寒身後的方子賢二人說道。
此時的中年婦女在看向方子寒的眼中除了憤恨之外,還有著一絲震驚的神色。
她萬萬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在公安局對她動手,特別是她身旁還站著一位公安局的領導在旁邊呢。
不過再是震驚,她也已經在心中做下了決定。
那麼就是,不管是動手的方子寒,還是身後的方子賢二人,以及那還在審訊室的四位老人,都得進去監獄走一遭了。
作為一個常務副區長的夫人,她自從嫁給木東林之後,可還未受過這樣的氣呢。
至於說要用什麼理由將幾人送進去監獄之中,那這一點她不需要過多的去考慮。
到時候只要讓木東林打個招呼,一切都能夠辦得妥當,並且符合法律規定的。
“讓我們去監獄裡待著,憑什麼?你有這個權力嗎?”方子寒不屑地說道。
見方子寒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寧濤便是一陣頭大,連忙出聲低喝道:“這位小同志,還不趕緊跟這位女士,為你剛才動手打人的事情道歉。”
“還有,你剛才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了!”寧濤此時也不忘朝方子寒使了個眼色提醒道。
他是知道眼前這個中年婦女的德行的,也是知道她的能量。
憑藉著副區長夫人的這個身份,只要她真的想,那麼剛才所說的一切就能夠成真了。
提醒方子寒,那是因為寧濤對剛才中年婦女的言語是聽在耳中的。
理解一個子女,在面對他人辱罵自己父母親人的時候,憤怒動手是正常的。
也正因為理解,否則的話,寧濤根本不會出聲提醒,而是會直接喊人將方子寒給拷走。
畢竟,打人是犯法的事情,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
“寧局長,你還在跟他多說什麼?還不趕緊讓人將他給銬起來,你沒發現他當著你面打了我嗎?”中年婦女一遍捂著臉一邊朝著寧濤大叫道。
方子寒用感謝的眼神看了一眼寧濤,隨後從口袋之中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件遞了上去。
“這位同志你好,我是江北省項城縣的幹部。這次前來,我剛才已經說了,就是想問問我的家人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被你們公安局抓進來,他們什麼時候能夠離開?”
方子寒先是繼續剛才的問題,隨後對自己打人的行為解釋道:“至於我打她,那是因為她先侮辱了我的父母家人。”
“我想不管是誰,作為一個子女面對別人當面辱罵父母家人的時候,都不會無動於衷的吧。”
“當然,如果你們公安局要以此來定我的罪的話,那麼我也不會反抗。我相信到時候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