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她也做了和香草同樣的決定。
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香草的心情。
「嗯,但願吧!」
雖然這樣說,但初十知道,凌非不讓他說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他永遠不會背叛凌非。
就如當初凌非讓他用茗煙威脅她,阿離了去做了。
而且毫不猶豫的就將劍架到了茗煙的脖子上。
他是這麼的忠心不二。
可對茗煙來說,卻太殘忍。
「他們倆的事,你就別管了,照顧好自己。」
雖然分別多年,春蘊還是知道初十為人的,便了她幾句。
隨後告訴她,府裡一切依舊,只是雲裳郡主這幾日不怎麼鬧騰了。
初十也沒往心裡去。
又坐了會,茗煙歸來,幾人又說了會話,初十便準備離開了。
畢竟她如今還是易老帶過去的人,雖然不知道易老會怎麼對國公府的人說,她也不能消失很久。
只是沒想到會在半道上遇到一個不想見的人。
採花大盜,吳池。
他正倚在一顆花樹下,那粉色的花瓣不時的飄落,眸光妖異,一臉的邪氣,依舊是初見時的模樣,未改分毫。
嘴角噙著笑意,「沒想到,真的是你。」
初十停下腳步,笑吟吟的看向他,道:「是我,只是吳公子這採花之名似乎快銷聲匿跡了。」
「難道你改行從良了?」
吳池嘴角一抽,亦步向她走來,「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犀利。」
「彼此彼此。」初十盯著他,卻在想,他怎麼會在這裡?
「別這麼看著我,要沒有他的同意,你以為我能好好的呆在這裡?」
吳池自然知道初十在想什麼,直接替她解惑。
「只是聽說你家爺昨晚受了傷,怎麼你不在那裡侍候他,卻跑來王府做什麼?」
因為當初和初十的約定,吳池對她還是有感激之情的。
「你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初十沒有問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們這些江湖之人,自有其訊息的來處。
吳池妖異的目光一轉,道:「連你家爺都查不出來,我一個光桿司令哪來的訊息?」
說罷,他便轉身欲離開。
初十笑了笑,道:「你特意現身,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
她可不信。
吳池偏眸一笑,道:「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閒得沒事幹,吃飽了撐的。」
初十沒好氣的說完就徑直向前走去。
「喂喂喂,好心出來和你打個招呼,本公子就這麼不受待見嗎?」
凌華院是凌非的地方,王府裡任何人都管不著。
只是讓初十沒想到的是,凌非竟然大度如斯,讓吳池自由出入這裡。
這不是明擺了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她有時候真的不理解這個男人。
再怎麼說,雲裳也是他的妾,皇上親封的淑人。
這不得不讓她想起這凌華院另一個女人。
月華公主。
聽說她生了一個兒子,那個孩子是誰的?
若說雲裳與他人私通生下兒子,她還信。
可月華對凌非的感情,那不是假的,她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她聽春蘊說那個孩子是那一夜所出,便信以為真,覺得月華那個兒子不可能是凌非的。
因為那夜與凌非在一起的人是她。
可如今想想,又覺得不對勁,月華不可能與其他男的在一起,她是那麼的喜歡凌非,甚至不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