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把自己陷入這種重複勞動的工作可不算是個事。
朱漪泓聳了聳肩,說:“師父。工作室也好,攝影公司也好,總不能就我們兩個人撐著做事情吧?師父,我想,我還是跟著你,真地開始給你當攝影助理。先認真學點東西。然後,還是找幾個合格的攝影師加入,做日常業務。空閒的時候,也可以跟著你學點東西。有你在不斷進行培訓,技術應該可以提升不少,我相信,還是有不少攝影師願意來這裡的。另外,那個攝影棚太炫了,不少攝影師衝著能夠在這裡出好照片。能夠學習最先進的用光技術,都會願意來。”
蕭永笑著說:“看起來你已經心裡有數了嘛。聽上去覺得挺有點意思的,要不,我們就嘗試下看看。你就先把這個事情操持起來。這樣也好,模特公司這邊需要大量地攝影服務,回頭,等楚弘把雜誌的框架搭起來,同樣會需要大量的攝影。與其找不熟悉地攝影師,或者把我們自己忙死,不如找我們信得過的攝影師。又要多虧你了。你這個助理真有用啊。”
蕭永本來想著,這麼誇讚一番,這事情就算是可以扔給朱漪泓了。沒想到的是,朱漪泓眉毛一揚,堅決地說:“那可不行。我可以幫著把人選給你找來,但攝影師、燈光師、化妝師、造型師、設計師、場景美工,還有一個公司必要的行政人員,都得你來面試的。”
蕭永聳了聳肩,說:“好吧。對了。我原來說的那些能夠配合我進行拍攝的團隊成員,找地怎麼樣了?”
朱漪泓嘿嘿一笑,說:“燈光方面,我和那些燈光技師們全部談過話了。這套裝置太複雜太精密了,與其一次次找售後服務,不如自己留下一個能處理問題的。這次負責建設燈光系統的副總監有意留下來。至於薪金什麼的。我會給你報告,但你得親自去談。這只是技術方面。在燈光創意方面,我找了不少人問,沒找到太多覺得你有可能看得上的人。但就是前幾天,正忙著的時候,有個人打電話到影棚。說是找你的。後來我接了電話,是一個叫聶信的人,他說最近會來拜訪你,想進一步瞭解這個攝影棚的事情。我查了一下,這個聶信,是北京那邊許多個酒吧的燈光設計師,應該,現在算是國內前五位地燈光設計師吧。雖然那種燈光設計可能和你要的燈光師不太一樣,但這傢伙的基礎和創意能力應該能讓你滿意。”
蕭永有些動容,這些工作可都是在朱漪泓一邊要進行大量的拍攝工作的時候一邊有條不紊地完成的。而這些事情的落實,足可以證明朱漪泓對這些事情有多重視多關注。至於找上門來的這個聶信,既然朱漪泓對他稱讚有加,至少應該可以嘗試著合作。
聶信是幾天後風塵僕僕地揹著一個大號的帆布挎包來到園區地,這傢伙差點被園區的保安攔在外面,因為那樣子實在是太滄桑太落拓了,就那副樣子,要是說他是個流浪漢,恐怕都沒多少人懷疑。還好他身邊有朱漪泓寄給他的寫著詳細地址的信件,還有朱漪泓的名片,他才在保安的陪同下進入了攝影棚。
當時,朱漪泓正在為第一個花了大錢來拍攝那六套女性地夢想照片地顧客拍照呢。朱漪泓對於蕭永來說,的確是不可多得地攝影助手,她現在可以對攝影棚的基本經營做一切決定。朱漪泓為這些拍攝的定價是5000一個場景,24000一整套,包括造型和妝面設計,如果顧客自帶化妝品、敏感性面板、要多人同時拍攝,價格面議。後期的製作價格另計。朱漪泓後來找趙靈寧來,拍攝了一整套六個場景,製作了一本十分精美的畫冊。而按照這個推薦方案來執行,那就是30000塊,為了給顧客不那麼驚悚的價格印象,朱漪泓對外的初步報價是
聶信到來的時候,朱漪泓正在等顧客化妝,那是個30歲出頭的單身女子,也是個高階白領,說起來也算是朱漪泓以前的老闆桑靜茹的朋友。朱漪泓膽子也大,一看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