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齋了二十四年的狼對吃肉更加執著。
第二、 齋了二十四年的狼對吃肉更加隱忍。
第三、 齋了三個月的狼對吃肉更有經驗……
夏玉瑾搖晃著腳丫,嗷嗷叫著掙扎了一會,以掉下樹相逼,終於制止住兇猛母狼的亂來舉動,他喘著氣,摸摸脖子上幾個小紅點,臉色都變了,奈何月高風黑,讓人分不清到底是發紅、發青還是發黑。他氣急敗壞地死死瞪著眼前不顧誓言的傢伙,訓斥道:“你無視約定!違規了吧?!”
葉昭揉揉腦袋,給自己灌了杯酒,然後點點頭:“好像是。”
夏玉瑾低吼:“何止好像!簡直就是!”
葉昭饒有趣味地看他亂吼亂叫,忽而伸手撩起他的長髮,往大樹枝幹上一推,湊過去,帶著酒氣問:“我們約定的時候,夫君說過違背規矩後要如何處罰嗎?”
夏玉瑾傻眼了,回首往事,猶猶豫豫半天,支支吾吾半天:“自然是我說怎麼罰就怎麼罰。”
葉昭拂袖,嚴厲斥道:“朝出夕改,毫無章程,視規矩為兒戲!荒唐!若是在我軍中,如此治下,輕則降職,重則砍頭!”
“你!”夏玉瑾給嗆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別急,你沒經驗,做錯事我不怪你,也捨不得怪你,咱們重新定規矩好了,”葉昭見他氣狠了,很淡定地倒了杯酒給他做安慰,死皮賴臉問:“要不,罰酒三杯?”
“滾!”夏玉瑾的流氓經驗慘遭嫌棄,憤而喝下壯膽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撲過去就撕媳婦的褲子,要對大腿先下手為強,再行撲倒之實。他撕了一下,撕不動,再用力撕一下,還是撕不動,終於察覺:葉昭是習武之人,衣服盡撿結實的穿,和青樓姑娘們得薄綢小衫無法相比,而且在樹上不好發力啊!
亂扯之下,他不小心把腰帶打成了死結,更加脫不下衣服,無計可施下,只好採取報復性胸襲行動!把葉昭的中衣扒開,狠狠吃了幾把豆腐,然後悲哀地發現,自家媳婦胸部的曲線……可能就比小倌館裡的頭牌好上一點點……更悲哀的是,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摸了幾把,都硬硬的,沒發現多少軟綿綿的東西。
葉昭一邊喝酒一邊任憑他上下其手,心裡不停反覆默記海夫人的教導,定下心神,出言:“今夜月色真美。”
按青樓經驗,夏玉瑾此時應該接上,“你胸前的景色比月亮更美。”奈何他死活沒找到媳婦的月亮在哪裡,憤而撲上,狠狠在脖子處啃了口,連蹭帶摸道,“讓月亮去死吧!”用力過猛,樹幹搖搖晃晃,驚起幾隻入睡的鳥兒,都撲扇著翅膀,鄙夷地看一眼這個被人拖著才沒掉下去的傢伙,飛走了。
葉昭躺在樹幹上,扶穩兩人身形,眨了眨眼,嘴角淺淺掛起笑容。夏玉瑾看著她長長的睫毛撲扇起來比蝴蝶展翅還優雅,原本就好像能看穿人心的淡琉璃珠眼睛在夜色下染成漆黑,波光流轉,將殺氣盡數化作柔情,直直刺到他心裡去,然後像小貓似地撓了撓,正想抓住,瞬間又溜走了。
錯愕間,她輕輕扯斷自己被打成死結的腰帶,散下外袍,張開貝齒,咬上鎖骨處,靈活的舌頭像猛獸般舔舐著,忽快忽慢,時而轉圈,時而輕咬,然後緩緩往下,再往下,當含住蓓蕾時,他猛地弓起身,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像被雷電劈了般,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低吟。
“住手!”夏玉瑾猛地從溫柔鄉醒過來,推開她,再次堅定主張,“應該是我調戲你!”
“好!”葉昭毫不在意地解開衣衫,大大咧咧地靠著樹幹道,“你來!”
夏玉瑾環顧四周,覺得環境不適合自己發揮,硬朗地揮揮手,很有將帥風範地吩咐:“下樹,回房再戰!”
話音未落,心臟一陣懸空,他還沒來得及慘叫,人已安安穩穩站在樹底,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