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無比的鬼域裡，一隻手臂彷彿樹木一樣，從地面長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張圓形方孔的灰白紙錢。

而遠處天空中，一縷連黑暗都掩蓋不住的青煙，完全違揹物理規則的向下飄了過來，直奔那手臂手中持有的紙錢而去。

最後直接融入了紙錢消失不見，讓那本不多的青黑色增長了一絲。

紙錢是由印表機用鬼製作而成的，而鬼是不會被殺死的。

有著鬼的本質的紙錢，用它燃燒出來的青煙也同樣是鬼的一部分。

不存在燃燒出來了，不使用就會消失，完全可以回收利用，不會有絲毫的浪費。

將青煙回收後，江九也是立刻將手臂從鬼血中抽出，而出現在空中的手上，紙錢卻已經不翼而飛。

這是江九已經順便將其存放在了鬼血中。

清理一下痕跡吧。

這般想著，江九立即操控培訓基地那邊剩餘的鬼血，緩緩滲入到了地下。

最後除了那些被鬼差吞掉又再次排出的鬼血外，地面再無江九來過的痕跡。

完成這一切後，江九才思考起了鬼差面對紙錢復制的情況。

說時候，當真正看見鬼差面對青煙的吸引力無動於衷，甚至排斥時，江九心裡是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的。

不然的話，那也太逆天了。

這就意味著除了一些在異空間，又或者遠距離詛咒的鬼以外。

江九完全立於不敗之地，甚至可以憑藉紙錢的吸引力主動吸引厲鬼靠近，然後進行復制。

而在複製的過程中那些厲鬼是不會動的，就像真正死去了一樣，不會有絲毫反應，只要江九想，他就可以隨時關押這些厲鬼，不論恐怖程度的高低。

如果真是這樣，雖然沒什麼不好，但江九還是覺得怪怪的，他還是想靠自己。

江九嘆了口氣，將茶几上的鬼血收回體內，來到臥室內休息了起來，不過這個時間不會太久，差不多了。

接下來鬼差的事就和他沒多大關係了，在沒有改變的情況下，事件的結果應該也大差不離，他只需要靜靜等待即可。

這次的行動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試探，只要繼續這樣維持下去，即使失敗了也沒有關係，之後還有機會。

而那機會就在鬼差衛景正式出世之後。

至於被鬼差吞掉的鬼血，在被吞掉的時候，就已經以另一種方式回來了，江九一點不擔心。

這種方式，或許你們可以稱它為“重啟”。

鬼血和鬼湖的情況是比較類似的。

在源頭沒有被關押的情況下，任何有靈異的一部分都可以被看著鬼的一部分。

但同時它們也可以只是靈異衍生物，只要源頭沒有被關押，即使消耗了也可以重新補回來。

也就是說，對外，每一份鬼血都可以是鬼，對內，每一份鬼血都可以不是鬼，就是這麼雙標不講道理，完克鬼差。

而每一份充滿靈異的鬼血也都可以成為源頭，和鬼差在它的鬼域裡一樣。

鬼血中重要的不是血，血只是載體，重要的那種可以壓制厲鬼的靈異，有了它，鬼血才是鬼血。

你把血吞了，而在源頭在的情況下，那種寄宿在上面的靈異你卻吞不掉。

呃……僅限現在。

因為其中鬼指甲就是個例外，它能就吞噬擁有靈異的鬼血，還不讓鬼血重啟，鬼血壓制厲鬼的能力還對它完全不起作用。

不過鬼指甲也不是永久吞噬，使用它需要耗血，等它把血消耗掉了，寄宿在上面靈異自然會“重啟”回江九身上。

讓江九不敢打包票的，其實是那個在鬼湖底部那個棺材裡的女鬼，它真正的駕馭了鬼湖。

目前尚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