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回去了,”安然站起身來,淡淡的看了陸雲濤一眼:“我晚上回去寫個材料,讓我朋友在報紙上登一下,就說我才是你和安心的小三。。。。。。”
“你鬧夠了沒有?”陸雲濤非常憤怒的搶斷她的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離你那做狗仔的狐朋狗友遠一些。”
狐朋狗友?
安然聽了這話面色一沉,當即就冷冷的反駁了句:“我的朋友是狐朋狗友,那陸總的朋友是什麼?豬朋狼友麼?”
“付…安…然!”陸雲濤一字一句的咬著她的名字,目光死死的盯著她:“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安然聽了這話只覺得好笑,她和付安心跟陸雲濤三人之間,究竟是誰更過分?
當然,她已經沒有心情這樣取質問陸雲濤了,只是迅速的朝前走去,心裡想著的是自己要快些離開這個地方。
因為低著頭走得太急,當她看見出現在視線裡的一雙白拖鞋時,即刻朝停住了腳步,然後本能的喊了聲:“小心。。。。。。”
不長眼睛啊
只可惜安然喊這一聲已經遲了,安心手裡端著一個托盤已經撞到了她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付安心走得有些急以至於撞擊的力度有些大,她手裡的托盤就嚴重的晃動晃動起來,而托盤裡那茶壺剛沏好的茶的青花瓷茶壺便倒下來,噼裡啪啦的一陣響聲後,直接摔在地上,水花和瓷片四濺。
“啊。。。。。”安心驚撥出聲,然後是白嫩的手本能的一縮,接著是痛苦的聲音響起:“好痛啊。。。。。濤。。。。。。”
“怎麼了?”陸雲濤迅速的跑過來,當看見安心那燙的紅紅的手臂時,想都沒想,直接揚手就打了站在一邊的安然一個耳光。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而隨著巴掌聲響起的還有憤怒的低吼聲:“你是怎麼走路的,不長眼睛啊?”
兩年來,陸雲濤和她從來都是相敬如冰,很難見他發過火,而今天,為了付安心,他那永遠冰冷著的臉居然有了兩次裂痕。
“趕緊,我帶你去上藥,”陸雲濤擁著付安心走到沙發邊坐下,又朝樓上喊:“蓉姨,有燙傷膏嗎?”
許蓉蓉聽見聲音走出來,當看見安心那紅腫的手臂時,不由得狠狠的瞪著她:“付安然,你這起的什麼心,在報紙上指責她還不夠嗎?現在居然還拿開水來燙她?”
安然像個傻子似的楞站在那裡,她的心就像剛剛砸在地上的青花瓷茶壺,碎了一地。
而那邊陸雲濤已經服著安心在沙發邊坐下來了,安心的面板一向很白,所以她手臂上那片紅就格外的刺目。
許蓉蓉小跑著拿了燙傷膏過來,陸雲濤就把燙傷膏擠在指腹上,小心翼翼的給安心那片紅色的肌膚塗抹著。
“濤,輕點,好痛啊,”安心極力忍受的聲音,眼眶裡溫熱的液體在不斷的打轉,把楚楚可憐演繹到極致。
“我原本是想著要給你送一壺茶過去的,這是我前幾天才買的剛上市的六安瓜片,只是。。。。。。。沒想到。。。。。。”安心哽咽的聲音帶著無比的惋惜:“可惜了那壺好茶。”
“傻瓜,茶有你的手重要麼?”陸雲濤一邊用手輕輕的給付安心塗抹著燙傷膏一邊白了她一眼。
傻女人就是傻女人,心底永遠這麼善良,又這般的善解人意!
“站在那幹什麼?還不趕緊收拾走?”許蓉蓉瞪了安然一眼,一臉的嫌棄樣。
安然慢慢的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托盤,再把幾塊大一點的瓷片撿起來放在托盤裡,忍著腳面上的痛,慢慢的朝廚房走去。
其實剛剛托盤在付安心手上搖晃了幾下茶壺才摔落,只不過那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