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次親嘴就猶如點火,尤其是有&ldo;夫妻關係&rdo;這個心理暗示在,逐漸不由自主的被他的節奏帶著走,並淹沒於他的濃情蜜意之下的杜青寧甚至沒意識到他何時扯了她的腰帶,直到幾乎坦誠相見,感受到他灼燙如火的體溫緊貼著自己,她才回過神,但很快又被他親住了嘴,並緩慢的,耐心的逐漸往下……誘得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
他就是個騙子,最終還是徹底佔。有了她,那讓她慘叫出聲的劇烈漲。痛襲來,她馬上便徹底清醒,卻已是無迴旋的箭,只能在慘烈的情況下去承受。他果然就是個野獸,瘋起來不是人,折騰的她抽泣不止,卻仍不見收斂。
肆意軒中的亭下,蔚元鈞與蔚宗意正在那裡喝茶吃點心。他們也不知是何時跑到這裡來閒坐的,反正在這青天白日之下,聽到那屋裡頭時而傳來的高昂婉轉的叫聲,他們已由剛開始的驚詫到當下的麻木。
不是他們有意聽牆根,而是那聲音實在鬧得太大。
蔚元鈞喝了口茶,勾唇笑了笑,他倒要看看這兩人新婚的初次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弄傷自己的寶貝,他想阿延事後該有的心疼。
好在裴延再如何禽獸,他的妻子確實是他的寶,繞是自己並沒有吃飽,瞧著她那被折騰的可憐兮兮的模樣,後來也還是適可而止了。
摟著懷中的軟玉溫香,不得不壓制自己的裴延這才意識到他的皈尋院中有&ldo;不速之客&rdo;。
他眯了眯眼,琢磨著改日再算帳。
他低頭看著杜青寧那張因房。事而變得越發紅潤如霞,嫵媚誘人的小臉,不由低頭親了一口。
杜青寧如今已是疲憊的昏昏欲睡,連眼都睜不開,感受到熟悉的溫軟落在自己臉上,她柳眉微擰,抬手就打了他一下,嘴裡不滿嘀咕著:&ldo;別鬧。&rdo;她的口脂雖已被他吃淨,可當下瞧著卻更是紅艷,嬌嫩欲滴。
她這一下好巧不巧的打在了他那張俊臉上,裴延只笑了笑,不由更加抱緊了她,別說她這一下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繞是她真的想揍他,他也甘願被她揍著。
只要她能高興,他什麼都願意奉給她。
他感受著二人身體親密無間的緊貼在一起的感覺,低頭與她耳鬢廝磨著,眸中那本是透著欲。求不滿的色彩逐漸化成了濃鬱的偏執痴狂之色,他幽幽的低聲道:&ldo;你終於屬於我了。&rdo;
屬於他一個人的。
許是他渾身散發出來的詭異氣息太過強烈,繞是杜青寧已經睡過去了,也不由擰了下眉,抬手輕輕推了推他,仿若本能的想離危險的東西遠點。
他握住她那不老實的小手,更緊的摟住她。
正是他沉溺於撫摸著掌下屬於她的軟滑凝脂時,外頭響起了敲門聲,以及婢女的聲音:&ldo;二公子,老夫人讓您去前院敬酒。&rdo;
裴延不喜他與杜青寧的二人世界被打擾,他眸中色彩瞬冷,他抬眸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這才發現天已近黑。
他本不想去敬酒,可想到這是他與杜青寧的婚事,還是儘量做好看點,便終是深吸了口氣,忍下強烈的不捨,輕輕將懷中人兒的腦袋從自己的臂膀上移到了枕頭上。他下床時,不經意間看到她那對猶如白色花骨朵般的玉肩,眸中色彩又變深,喉結不由上下滾了滾。
他抿了下嘴,低頭親了下她的肩窩,才戀戀不捨的給她將被子拉了上去。
在床上如狼似虎,如饑似渴的臭流氓,色。胚子,當下穿好衣服又是衣冠楚楚的男子,俊美如斯,似神如謫。
他走出房間關好房門,轉身便看到亭下坐著的蔚元鈞與蔚宗意。
這二人倒是挺閒,能在這裡坐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