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胡說八道了!”林翔飛氣得跳腳,湊到江初韞邊上告狀,“江警官,你快把那鬼招出來嚇他!”
江警官沒有這樣的惡趣味,若是他找上祝問善,或許對方會答應。
江初韞朝陳店長點了點頭:“麻煩陳先生幫我們準備儀式所需的道具。”
陳店長橫了林翔飛一眼,應了聲好,出去拿東西了。
東西拿來擺好,幾人坐在位置上,等蠟燭燃起來後,陳店長還關了燈,他似乎想在屋內看看他們要做什麼,但江初韞不想讓無關之人接觸到他們本不該接觸到的東西,便讓他出去等。
林翔飛本來還想著等會鬼出來了,他要好好看看這陳店長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模樣,卻見江警官要他出去,心裡可謂是不爽極了,但又不敢多說一句。
胡姝予手上拿著筆在紙上寫八字,寫了一半忽然停住,看向江初韞,打馬後炮:“寫誰的八字?”
江初韞看見紙上已經寫了一半的他的八字,語氣平和:“寫我的。”
胡姝予就把他的八字寫完了,期間林翔飛還好奇地過來看,但胡姝予遮住沒讓他看。
雖然這傢伙不懂,但該防的還是該防。
寫好後她將紙折起來,放在一個小稻草人下方。江初韞按照劇本上的流程,低聲唸了幾句“前世姻緣,今生再續”,然後拿起那張紙放在蠟燭上燃燒,燒了一半又去燒紅繩,紅繩很快沾染上火焰,飛快地燃燒殆盡。
眾人靜待了一會兒,無事發生。
就連放在桌上的、由張小姐附身的木牌也是安安靜靜的。
林翔飛看她們都沒有說話,不由得提心吊膽起來,小心翼翼地問:“所以現在是……”
江初韞抽了張紙巾,一邊將桌面上的灰燼收拾起來,一邊道:“可能我的八字不適合,林先生,你知道你朋友的八字嗎?”
林翔飛:“不知道啊。”
胡姝予便催促他:“打電話問呀!”
“哦哦,好……”
林翔飛連忙應了兩聲,給他的朋友打去電話:
“喂……我知道你忙著呢,我這不是有事嗎?你八字多少?……你別管,你和我說就是了……你也不知道?那你上次玩《嫁衣》的時候寫的是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馬德龜孫子你坑爹啊!我他嗎殺了你!!”
三人靜靜地坐在那裡,看林翔飛發瘋。
他說了句段人話之後,就霹靂吧啦地開始罵人,罵得可髒可難聽,胡姝予聽得直翻白眼,祝問善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江初韞面不改色地施了個小法術,林翔飛雙唇忽然跟沾了502膠水似的,死活都張不開,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他驚恐地看像江警官,只聽他道:“問好了就掛電話吧。”
林翔飛連忙掛了電話,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又能開啟了,連忙如溺水獲救般大口大口喘了幾口氣。
胡姝予挑了下眉,語氣不是很好道:“他寫了什麼?”
林翔飛提起這茬又想罵人:“馬德那個狗崽子居然寫了他爹唔唔唔嗚嗚嗚嗚……??”
他瞪大眼睛看著江初韞,後者說:“林先生,慎言。”
林翔飛這會兒懂了,他是不想聽自己說髒話,忙不迭地點了幾下頭,指著自己的嘴巴“嗚嗚”哀求他,很快便又能說話了,這會兒他就挑重點的說:“他居然寫的是我的生日!太過分了,怪不得那女鬼找上我!可惡啊這龜……”
說到這,他自己先捂住了嘴,露出雙害怕的眼睛。
祝問善奇怪道:“你連自己的八字都不知道,他怎麼知道?”
林翔飛鬆開手解釋:“他只知道我生日,日期也不知道,就寫的零點零時,沒想到居然成功了,馬德……”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