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還這能忍啊?”胡姝予也是又驚又怒,“不是,怎麼就答應了?”
“我當然也不想答應的。”曉曉垂著腦袋,小小聲道,“但是當時大家都在起鬨,而且他們說,每一屆的破冰聚會都是這樣的,這是公司的傳統,我們兩個不能搞特殊……”
若苗嘆了口氣:“組裡還有個姐姐和我們說,她當時也是這麼過來的。和她同一屆的有一個女生不樂意,結果事後就被排擠和針對,沒過多久就受不了辭職了……”
曉曉點頭:“嗯,是這樣的,她說只要我們忍過今天晚上……就行了。”
瞧著這兩人又是羞愧又是悲傷的樣子,胡姝予心裡有氣也不可能對著她倆發,只是深呼吸了一下,道:“所以呢,忍過了之後?”
若苗撇了下嘴:“忍過了之後也沒過!平時吃飯、開會什麼的,時不時就開我們黃腔,有時候小組團建吃飯,也會坐到我們邊上給我們灌酒、摸我們大腿……總之這一年多,他雖然沒正大光明地對我們動手,但私下小動作不少。”
“我來要不是圖這份工作穩定又高薪,早就打包走人了。”曉曉抽了抽鼻子,抹了滴眼淚,“畢竟這是大廠……我和我爸媽說了這事,他們都不同意我辭職,畢竟在萬銀工作,說出去多有面子啊?”
若苗哼了一聲:“我爸媽還說,別人能忍為什麼你忍不了,反正他也沒真的做什麼壞事,只不過佔點便宜罷了,吃虧是福……”
祝問善看向曉曉道:“你爸媽是沒臉嗎,怎麼面子還要從自己女兒臉上扒下來貼自己身上出去炫耀啊?真是人老皮厚見不得人嘍。”
又朝若苗說:“那怎麼別人爸媽能賺大錢讓自己女兒實現財富自由不用工作你爸媽就不行呢?還吃虧是福,吃虧的是你,吸你的血有福的是他們!”
胡姝予鼓掌:“說得好!”
兩人:……
行,下次她們就這麼說。
“唉……”若苗嘆了口氣,揚起一個虛弱的笑容,“不管怎麼說,現在蔡浩東死了,我倆的苦日子算是到頭了……”
“但是我們什麼都沒做!”曉曉忽然一個激靈,連連擺手,“蔡浩東不是昨晚在麗文大道出事的嗎?當時我和若苗在公司加班還沒回家呢,公司有監控的,絕對不是我們……那什麼。”
江初韞見她倆開始慌張,便道:“兩位放心,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很充分。不過有一件事情想問問,請問你們有沒有對蔡浩東進行過詛咒之類的迷信之事?”
他這話一出,兩位女生都是一懵,滿臉呆滯,似乎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胡姝予在一邊舉例子:“比如去廟裡拜拜說,希望蔡浩東趕緊死了之類的,或是找誰下降頭……對了,還有扎生辰八字的小人……”
祝問善看見兩人在聽見某個關鍵詞的時候整個人都跳了一下。
“還真有?”胡姝予詫異挑眉,“是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抿了下唇,心虛道:“扎、扎小人……”
“這不犯法吧?”若苗抬起頭,看看胡姝予又看看江初韞,最後看向剛剛幫她們打抱不平的祝問善,“只是扎小人而已,又沒有開車撞他……這不違法呀……”
“確實是不違法,”祝問善點了點頭道,“但是你們是怎麼想到這個……好主意的呢?”
“沒有什麼特別的……”若苗撓了撓臉,“這不就是大家都知道的辦法嗎?我們就是正好想到,然後就網購了一些材料,簡單地紮了一下……這不犯法呀,網上是這麼說的!”
江初韞說:“可以麻煩把你們扎的小人給我們看看嗎?”
若苗忽閃著眼睛,沒說好不好,先是問:“這個這個……不犯法的對吧?”
看來她倆確實很在意這個問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