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腦袋瓜湊在一起,專心致志地瞧著畫面中鬱雨的一舉一動。
只見她先是進了屋關了門,把手中的箱子放在辦公桌上,然後站在那盯著門口邊上的半片玻璃看了會,似乎在確認了什麼之後,走到了椅子邊上將其放到,然後伸手從椅子的底部撕了什麼下來,拿東西似乎黏得很緊,一次撕不乾淨,她嘗試了好多次,大概過了兩三分鐘才完事。
接著她把撕碎的東西放進口袋裡,開始收拾桌面上蔡浩東的東西放進去,沒過一會兒,門又被開啟,正是他們四人來了。
雖然椅子的底部沒有對著監控,但幾人從放慢後的鬱雨的動作中可以看出來,她撕下來的是一個黃黃的紙。
尋常人可能聯想不到什麼,但是四人看見“黃色”和“紙”的時候,第一想法就是:符籙。
“怎麼回事啊?”
複製了監控之後,他們便離開了監控室,胡姝予抱著胸奇怪道:“這一個個的……怎麼都裝神弄鬼的?”
祝問善不嫌事大地笑:“主要是還真給她們弄成了。”
既然這樣,他們當然是要再去問鬱雨,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自己將要搬走的辦公位上收拾東西,桌子瞧著都快收拾好了。
她瞧見幾人過來,頓住了手上的動作:“怎麼了?還有事嗎?”
“鬱小姐,我們還有點事要問你,”江初韞看了看周遭慢慢多起來的職員,“不如請你和我們再去一趟蔡浩東的辦公室?”
鬱雨也沒多猶豫,抱起桌前的收納箱道:“可以,正好我把東西運過去。”
於是幾人又回到了蔡浩東的辦公室內,鬱雨剛把箱子放到桌子上,轉眼就瞧見了倒在地上的桌子,她神情微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右手下意識貼了貼自己的上衣口袋。
她的動作很小,但還是被一直瞧著她的祝問善給瞧見了,祝問善悄悄走到她邊上,以掩耳不及之勢將手“唰”地伸入了她的口袋之中,鬱雨甚至還沒來得及驚呼一聲,對方已經把手收回去了。
“你做什麼!”鬱雨驚呼一聲。
祝問善的手裡正抓著幾塊明顯出自同一張紙的黃色碎片,比起鬱雨的驚怒,她甚至“責怪”道:“你怎麼也不扔掉啊?現在被我找到了吧。”
鬱雨:……
瞬間的尷尬從她臉上掠過,鬱雨很快就恢復了冷靜,她略不自在地將視線從祝問善的手上挪開道:“我沒想到你們會……發現這個。而且說實話,這東西也沒怎麼,我又不是政務人員,就算是封建迷信也沒關係……”
她說話的時候,祝問善已經將符籙的碎片放在了桌子上,胡姝予過來幫著她一起拼湊在了一起,其中少了幾塊,鬱雨還很主動地把口袋裡的碎片掏出來給她們。
符籙拼完,胡姝予興致缺缺道:“就是普通的厄運符,至於有沒有發揮過效用就不清楚了,畢竟現在已經被撕掉了。”
“你怎麼知道這是……厄運符?”鬱雨的雙眼微微瞪大,“這上面畫的東西我都看不懂。”
“你看得懂才出大事了。”胡姝予漫不經心道,“這是哪裡買的?”
鬱雨抿了下唇,還是道:“我之前放假回老家休息的時候,在家邊上的寺廟門口一個擺攤的道士那裡尋來的……”
胡姝予扯了下嘴角:“這麼多假的,偏偏讓你碰上真的了。也不知道該說你運氣好還是蔡浩東運氣差。”
鬱雨只是尷尬一笑。
江初韞:“你貼這張符籙的目的,是為了讓蔡浩東倒黴?為什麼?”
“還能有為什麼。”既然被發現了,鬱雨也不瞞著,她的目光落在那張翻倒在地上的椅子上,“三年前,就該是我坐在這裡,成為讓下屬豔羨尊敬的部門經理……如果不是他和領導私下攪合、貪汙受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