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那麼他就會帶人趕去,試看究竟。”
這的確是個辦法,可你怎知仇人就在京城?”
“我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用這個辦法試探一下,沒準還真能引出他,現在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但願能夠如你多說。用什麼辦法讓全京的人知曉?”
“您是江湖中人,結識的人一定不少,我想讓您幫我把訊息帶出去。”
“好,我會的。”
“多謝師父。”看出她真的很開心。
“你我之間客氣什麼,報仇是你一直以來最大的心願,也是你唯一的心願,我說過我會幫你的。”
月如開心的點點頭:“那就勞煩你了,放出訊息大概要多少天?”
“差不多三天。”
“那好,三天後我就出發。”
月如出了門,準備去自己屋裡:“如果這次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會成功。爹,你在天之靈安息吧,我離報仇之日不遠了。”
她走進房間,發現馬慧芳在這兒。
“你怎麼在這兒。”
“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甘心。”慧芳質問著。
“師姐,瞧你說的,像我幹了什麼一樣,你跟那個男人的事難道不是真的?你敢說我看見的一切是假的?師父已經饒了你,你跑我這來幹什麼。”
“你跟蹤我對吧,蘇月如你為什麼這樣做。”
“跟蹤,用這個詞形容不合理,是你自己在我門口偷窺,我只不過見你神色詭異。”
“我告訴你,這次的賬我記下了。我會讓你雙倍奉還。”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走吧。”
“你。”她氣得咬牙切齒。
“不送。”
馬慧芳一怒火的走了。
“這個禍根一日不除,便一日不得安寧,只不過現在不是解決她的時機,待我報完仇再解決她也不遲,就讓她在多活些時日。”月如在心裡打量著。
杜鴻海獨自一人,鬼鬼祟祟來到自己房間。
這時他轉動一個花瓶,地上的一塊長方形自動分開,原來這是暗室,府上只有他一人知道。
他下了地道,這底下如此寬闊,這裡就是他精心設計的地道,他的人馬大多數都在這裡待著。
每月,杜鴻海都會給他們送一個月的糧食和水。
“寨主。”一人見他,就叫了他一聲。
“你們操練的如何了。”
“稟寨主,一切都好。”
他點點頭。
其實杜鴻海不僅實在自己家裡密道藏著人馬,在外還有一批,等於是分兩批。
這幾天,慧芳一直擔心田鴻,也不知道他怎樣了。但她還是冒著再次被發現的危險去看他。
田鴻是朝廷命官的部下。他一直住在一間小屋裡。
“田鴻。”她推開門。
“你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你,你的傷好些了嗎。”
“好些了,不礙事的”
“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慧芳還留下了眼淚。
“跟你沒關係,難過什麼呀,不就是一點傷,我跟著將軍這麼多年,什麼風雨沒見過。”他自負者。
“你沒事就好,我這幾天真是擔心死了,如果你有個一萬,我以後一肚子苦水找誰訴啊。”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師父上次責怪你了嗎?”
差一點就被逐出師門了,多虧了楚楚和少柯。”
“那你這次若再被蘇月如發現,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月如出門了。”
“沒想到她的內裡挺厲害。”
“上次的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