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咱們緊趕一段,到那裡看看。”
可眼見前面就是鎮子了,也沒有看到上次那般打探的人,三人不免略有失望,然而,等他們騎馬進了鎮子,就見那路邊也是站了幾個人,其中是一箇中年人,見到秦時月的華髮,很是高興,急忙上前,拱手施禮道:“請問這位是秦大爺和英大爺麼?”
三人不約而同心裡暗道:得,來了。
英飛上前道:“正是我等,有何貴幹?”
“在下是這善各莊鎮最大酒樓四海一家的掌櫃,有位大爺早在幾天前,就在酒樓給您定下了飯菜,小的在這裡已經候了兩天,還請三位爺跟在下過去,享用飯菜。”
“四海一家?似乎前幾天住的客棧也叫四海一家吧。”
“是的,大爺明鑑,小的這四海一家是連鎖經營,在各地都有分店的,均是經營客棧和酒樓,若是大爺需要,還請多多照顧。”
“好說,好說,走吧。”
那掌櫃的和其他人都是親自牽了馬,帶著三人來到鎮上的一家酒樓。
酒樓坐落在鎮上聽熱鬧的一個地段,正是營業的時辰,卻是人跡稀少,秦時月不禁有些皺眉頭,那掌櫃的見狀,趕緊解釋:“那位爺包下了整個酒樓,專門招待秦爺,小的本以為您老昨日就來,昨日就沒營業,專門等著的,今日也是這般,所以看起來冷清,平日裡都是人滿的緊,咱們四海一家的酒食在這鎮上還是第一的,大爺吃了就知道。”
秦時月笑笑沒有說話,這掌櫃的還挺能忽悠,若是跟上次的酒食一般,那食材都不是這酒樓能準備得出來,不過,人家這麼殷勤,自己也不用拆穿的。
果然,進了酒樓,就一張大桌子放在當庭,茶水,乾果如前次,坐下不久,那酒水和佳餚也如流水般上來了,不過,這次的東西又與上次迥異,又是很多很多張小花沒吃過沒見過的東西,這次,不僅僅是張小花,就連英飛也在心中感慨:這素未謀面的是誰呀,這份心思可是要生受了,真是難為他了。
秦時月看看桌上的東西,若有所思,揮揮手,說道:“吃吧。”
聽了這話,張小花立刻開動起來,嘿嘿,這當囚犯的滋味真不錯,若非沒有人身自由,他都想跟著秦時月一輩子呢。
看到張小花狼吞虎嚥,大快朵頤的樣子,秦時月心中暗笑:這廝吃相怎麼如此難看,似乎沒什麼教養的樣子,哪家勢力培養的弟子,怎麼就不好好的教教社交和禮儀呢?這現在的江湖固然打打殺殺很重要,溫文爾雅也是不可少的呀。
可轉頭看看英飛,暈菜,怎麼也跟張小花般胡亂的夾菜呀,怎麼跟張小花走了這幾日,別的不學,吃飯的饞像學得一模一樣呀,秦時月不覺低聲咳嗽一下。
英飛抬頭看時,秦時月狠狠瞪了他一眼,英飛立刻明白了什麼,馬上就規規矩矩的吃了起來,張小花聽到咳嗽也是抬頭,不解的看看兩人,見英飛不跟自己搶好吃的了,很是高興,又是埋頭苦吃起來。
秦時月和英飛苦笑起來,若非這酒樓就他們三人,他們早就做不認識這廝狀了。
三人正吃的高興,突然出現了不和諧音符。
就聽到酒樓外面一個響亮的嗓門道:“掌櫃的,掌櫃的,你這酒樓到底是不是酒樓呀,正是吃飯的時間,怎麼不讓我等進去吃飯?”
“英雄息怒,英雄息怒,在下的酒樓已經包出去了,今日不待客,可是抱歉,很是抱歉,若英雄喜歡本酒樓的酒食,請晚間或者明日來,小的一定給您大九八折。”
“屁話,老子下午就立刻這個鳥地方了,誰還有時間來光顧?昨日來此你就說是被人包了,老子給你面子,另找旁家,可我從這酒樓過的時候,也未見有人在此吃飯呀?今日怎麼還包出去,你莫不在誑我?”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