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笑了笑,對著三春驚呼道:“原來這就是我在林妹妹心中的形象,說的就連我自己都臉紅了!”
話音說完,三春跟著笑了出來。
“情人眼中出西施,想必就是這個道理。”
“二哥哥的貌相不輸潘安嵇康,也不知道便宜了那家的姑娘。”
伴隨著迎春和探春的聲音,丫頭們都吹捧笑著。
惜春在幹嘛,她在偷家,對著賈寶玉伸出雙手求抱抱。
“寶哥哥、迎春姐姐、探春姐姐你們又再取笑顰兒,現在看來我原來是給你們取笑的。”
林黛玉拿著帕子放在嘴角,兩道籠煙眉蹙了蹙動,眼眸中目光含笑綻放,聲似春日的櫻花、夏日的蟬鳴、秋日的落葉、冬日的飄雪,非笑非哭非喜非悲,心思令人琢磨不透。
這就是林妹妹,每個動作表情都牽動心絃。
穿越拯救賈府的動力來了!
不過林黛玉不愧是林懟懟,看似在說賈寶玉和三春,其實是說給周圍丫頭們聽的。
“誰敢欺負取笑顰兒,看我不仔細了他們的皮。”
“寶哥哥,你還是先細了自己的皮吧。”
幾人閒聊片刻,與賈母一同用了餐,就各自回到房間。
.......
黛玉房間!
“好醜的字。”
看著從亭中案臺上拿回來的字跡,林黛玉抿著嘴笑出聲,隨後又開始發呆。
今天寶哥哥在賈府維護了她的名聲,就是身穿鎖子黃金甲,頭戴鳳翅紫金冠,腳蹬藕絲步雲履的大英雄。
再則就是寶哥哥和舅舅的對話,根本就不像是丫頭下人口中所傳那般唯唯諾諾,反而行事風雨雷行,只是喜歡捉弄人。
想到這裡,林黛玉嘴角上揚,翹了翹秀巧的鼻兒,輕哼一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來到了身後。
“姑娘這是在想誰,連我來了都不知道,想必俊得很。”
鸚哥(紫鵑)把腳盆放在地上。
半蹲下身子給林黛玉脫掉棉鞋,褪去繡花紗襪,一雙冰肌玉骨的美足露了出來,膚如凝脂,形若玉琢,踝像滿月,趾似嫩芽,美妙渾然天成,令人愛不釋手。
“想誰呢~~”
林黛玉撐在書桌上,目光神色傾瀉看向鋪在上面的紙張,修長柔荑的玉指順著筆跡舞動。
“嗯,一個讓人討厭的豬蹄子!”
“噗噗,姑娘這樣說寶二爺,怕是他要傷心一段時間了!”
鸚哥(紫鵑)忍不住笑出聲,林黛玉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嗔道:“你是我的丫頭還是他的丫頭,怎麼盡幫他說話,找個時兒把你送了便是。”
“這可不行,我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姑娘想擺脫也擺脫不掉,再就是寶二爺深受老太太和太太喜愛,可偏偏對姑娘及其在乎,為了姑娘連老爺都敢頂撞,放在從前根本不存在。”
“寶哥哥說的不錯,叫你鸚哥委屈了人,我看還是叫紫鵑。”
此時,賈寶玉不知道因為他穿越而來的原因,紫鵑提前改了名。
就算知道了,他現在也沒有心思,因為之前打窩引來的魚吃食了。
“二爺,你吩咐煲的湯和沏的茶讓李嬤嬤她們喝了,要懲罰就懲罰我,是我走了神才成這樣。”
襲人很自責的跪在賈寶玉面前,開始為李嬤嬤等人脫罪,把所有罪過都推到了自己身上。
至於為何如此賣力,這還要從三春之一的探春無意說出來的一句話講起。
“當今聖上重孝,我應當以此為準則,時刻反省自身。”
僅僅一句話,讓襲人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李嬤嬤等人是二爺的奶媽,要是二爺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