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給邪神獻祭了兩人的飛段,身心舒暢的哼著小曲,看著天上盤旋的烏鴉,嘿嘿笑道:
“連鳥兒都在為邪神大人舞蹈,嘿嘿。”
說罷,轉身就要離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如此勤奮的教徒。
如若真的有邪神,估計都愛死他了......
而就在這時。
兩道身影攔住了他,正是老孟和黑管兒。
飛段沒想到還有人送上門來,桀然一笑:
“兩位,想要加入邪神教嗎?”
老孟看著被掛在樹上的男女,悲憐心再次氾濫,圓圓的眼鏡片閃著寒光,沉聲道:
“為什麼要殺普通人?他們做錯了什麼?你不怕受到報應嗎?你這個殺人惡魔!”
飛段一臉嚴肅,鄭重其事的道:
“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只是在向邪神大人獻上祈禱,你這麼說我,我可要生氣了。”
“再說只要加入了邪神教,就算殺人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反而邪神大人會很高興。
“怎麼樣?好吧,要不要加入?”
黑管兒聞言接話,聲音低沉沙啞,道:
“狗屁的邪神,你不過就是在滿足你心理變態殺戮的癖好罷了,這裡不是你們的世界,在這裡不允許任何人肆意殺戮,你也會受到懲罰!”
“又是一個無神論者。”飛段搖搖頭,面色變冷,不悅道:“由於你侮辱邪神大人,我現在向你下達神的制裁。”
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柄尖刀,暴掠而至,揮刀橫掃,拉出一道彎月寒光。
黑管兒目光一凝,暗道好快的速度。
當即踮腳後躍,旋即擼開袖子露出一根黑色的管子,射出一發帶著白光的炮彈。
飛段側身輕易躲開,而後手持尖刀追著黑管兒猛砍,邊砍還邊“嗚嗷”的叫著,一臉興奮。
黑管兒周身泛著白光,與之纏鬥,但卻被壓制的極其被動,根本沒機會反擊,只能被迫防守躲避,但如此,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只要被飛段劃中一刀,那戰鬥也就結束了。
只不過在場的並非黑管兒一人,老孟也不是來看戲的,見隊友被壓制,他元炁湧動,操控各種各樣的飛鳥一擁而上的撲向飛段。
“哦?原來是你!”飛段見此也反應了過來,原來之前那些盤旋的烏鴉並不是在為邪神大人舞蹈,而是這個人操控的。
這讓他有些惱怒,感覺邪神大人被耍了,當即調轉槍口,手中尖刀舞的密不透風,撲來的飛鳥不斷掉落在地。
雖說這些鳥並不能對飛段造成什麼麻煩,但也給黑管兒製造了喘息的機會,只見他拳上青筋暴起,泛著濃郁的白光,猛的竄到飛段身前,迅猛一拳擊出。
感受到身後的風壓,飛段扭轉腰身,調整身位,卻是沒有躲避,單臂架起硬受了這一拳。
而後身體倒飛而出,然而飛行的軌跡卻是飛往老孟的方向。
飛段嘴角上揚,他決定先解決了這個欺騙他耍了邪神大人的傢伙。
老孟也察覺到了不對,想要後退。
然而卻已是來不及。
只見飛段直接撞入他的懷中,手中尖刀直直捅入其腹部,血液流出。
雖避開了要害,但老孟還是悶哼一聲,一掌拍在飛段身上,隨後整個人猛然後退。
飛段落地,穩住身形,這輕輕的一掌跟撓癢癢一樣,讓他十分不屑這個操控動物的傢伙。
鄙夷道:“你們這的人都太弱了,你剛剛是在給我抓癢嗎。”
說著,看向尖刀上的血液,邪魅一笑:
“嘿嘿,感受美妙的痛楚吧。”
然而下一秒。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