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珈回來了。
他也忍不住笑了,這下,他可有好戲看了,說不定還要他配合演出呢。
欒傾痕一雙眼睛意味深長的望著窗前的聶瑤珈,她那種動作,神態,眼神和語言,是她!好啊,聶瑤珈,上次她就是這樣,不跟他說她回來了,這次又是這樣。
雖然欣喜若狂,熱血沸騰,不過他決定不動聲色,看她什麼時候忍不住相認。
可是無論怎樣,他覺得自己才真正的活過來了,她回來了,真好。
聶瑤珈下樓的瞬間,馬上裝作軟弱,看一眼欒傾痕,見他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怯怯的隱進人群。
欒傾痕本不想計較這個春桃,不過不防利用一下,“來人,這個大膽的宮女居然在宮中鬧事,明日處斬!”
春桃一聽,跪在地上:“求皇上饒春桃一命!”
欒墨亦也配合道:“是啊,宮中豈是這麼瞎胡鬧的地方?”
聶瑤珈聽見又折回來,來到欒傾痕的身邊:“皇上,她只是一個宮女,還請皇上饒過她吧。”
欒傾痕側過臉,眼睛似笑非笑:“不行,這裡是朕說得算吧。”他手一揮,讓人帶春桃下去。
不顧春桃的求饒聲,欒傾痕轉身走掉。
聶瑤珈心想: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明天以前一定要把春桃救回來才行啊。
晚上,外面的蟈蟈一直叫著,聶瑤珈直到孩子入睡才退到外面,躺在躺椅上。
欒傾痕探出頭來,又退回床上,一直等一直等,她還是不進來,難道她不管那個宮女了?起身,看著允惜允卿睡得正香。
“好兒子,好女兒,為了拯救你的父皇,犧牲一下你們吧。”他搖著允惜,“別睡了,醒醒。”他要把允惜搖醒,孩子一醒就愛哭嘛,那樣聶瑤珈一定會進來的。
允惜卻睡得很熟,一點也不合作。
“你在幹嘛?”脫口而出時,聶瑤珈忽然發覺自己語氣不對,又軟下來問:“皇上,請問您這是在……”
欒傾痕站起來,“朕看剛才允惜好像不舒服,所以就看看他。”
“啊?真的嗎?”她緊張的過去看,沒什麼不對啊,起身之時,與欒傾痕的身子很貼近,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鼻息。
聶瑤珈退後一步,“他沒事。”臉有些紅,有點熱,她的目光胡亂的朝別的地方看。
欒傾痕倒是老謀深算的樣子,自己躺下拉上被子。
“那個皇上……我覺得今天在拈花樓的宮女並非有意,請皇上看在她呆在宮中多年的份上饒她一命吧。”聶瑤珈湊過去。
“不行,犯了錯就要懲罰。”
“那罰點別的就是了。”
“朕就是要殺她,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欒傾痕始終沒有睜開眼睛,就看她怎麼辦。
“你……皇上啊,她是我費了唇舌救下來的,您又要殺了她,我不是白白費勁了嗎?”聶瑤珈不滿他的殺戮。
欒傾痕睜開眼睛,倚著床頭問:“你是誰,朕為什麼要看你面子不殺她?”
聶瑤珈眼珠子轉一轉:“我……我是……我是孩子的母親。”就不用說她是他老婆了吧。
“那也不行,除非……”欒傾痕的雙眸變得幽深,又含了絲絲笑意。
“除非什麼?”聶瑤珈不解的盯著他。
“你也知道,朕一年多沒碰過女人了,你要不要陪陪朕,嗯?”欒傾痕輕佻的挑眉。
聶瑤珈瞠目結舌,欒傾痕撐了一年都沒有碰女人,現在卻撐不住了?她起先覺得可氣,憤怒,不過她倒要考驗他一下,真的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
擺出一副笑臉,“是,皇上,能陪皇上共度一夜是瑤珈的福氣。”她朝床邊走過去。
欒傾痕一把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