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妙妙滿懷期待地揭開蓋子,看了幾眼皺起眉。
饅頭白白的沒錯,看起來也挺像樣的,可是和記憶中不一樣。
印象裡饅頭放進去時很小,出鍋時至少脹大兩倍,摸起來又松又軟,她的饅頭放進去啥樣出鍋也啥樣,除了蒸熟以外沒什麼變化。
陸啟明長了個狗鼻子,在樓上就聞到香味兒,問:
「饅頭做好了嗎?給我嘗嘗。」
江妙妙便拿了兩個出來,給他端上去,餵到他嘴邊。
他咬了口氣,咀嚼,撇嘴。
江妙妙問:「怎麼樣?」
「你還沒吃?」
「你是大功臣,最好的東西肯定先給你呀。」
陸啟明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是想拿我試毒。」
她的用意被戳穿,不好意思地笑笑。
「味道到底怎麼樣?我做了大半天才做好的,桌上還有一堆沒下鍋蒸呢。」
「你吃過麵疙瘩嗎?」
「嗯。」
「這就是個大號的麵疙瘩,吃倒是能吃,就是粘牙,堵嗓子。」
江妙妙聞言忍不住也嘗了口,表情立刻變了。
呸,什麼饅頭啊,難吃得要死。
不鬆軟就算了,味道還不好。
忙了那麼久就忙出這種玩意兒,過兩天的飯菜依然沒著落。
她沮喪極了,捏著饅頭靠在牆上不想動。
生活太難了,嗚嗚。
陸啟明本來很嫌棄,看見她這幅模樣,伸手去拿饅頭。
江妙妙瞥了他一眼。
「你幹嘛?」
「吃飯,味道是奇怪了些,不過還挺合我胃口。」
「真的?」
她狐疑地看著他,只見對方一口接一口地吃,似乎真的在吃什麼美味。
陸啟明這麼給面子,她都不好意思了,趕緊搶回來,放在盤子裡端起來說:
「我拿去加工一下。」
「怎麼加工?」
「放點油煎煎看。」
她沒把握能把它變好吃,但下限已經在這兒了,總不可能更糟糕。
陸啟明點點頭,「好,等你回來。」
江妙妙不想辜負他的期望,打起精神下樓繼續忙活。
陸啟明仍然躺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傷口痛得他動都沒辦法動。
他想抽菸,可煙盒與打火機放在挺遠的地方,伸長胳膊夠了半天夠不著。
江肉肉從旁邊經過。
他喊道:「傻狗,過來。」
傻狗白了他一眼,用屁股對著他,坐在旁邊撓癢癢。
陸啟明氣得要死,只好自力更生,使勁把手往前一伸,牽動傷口,痛得直吸涼氣。
江妙妙聽見動靜跑上樓,看著他問:
「你亂動做什麼?傷口還沒好呢,不要命了?」
「我想抽菸……」
他沒有底氣,弱弱地說。
「想抽菸跟我說啊。」
她幫他把煙盒與打火機拿過來,點燃一根塞進他嘴裡,想了想,將別墅裡所有的煙與打火機都搬到他身邊,還放了個碗當菸灰缸用,方便他隨時都能想抽就抽。
做完這些,江妙妙又去廚房忙活了。
陸啟明抽著煙,神氣地沖江肉肉哼了聲,想到江妙妙關心他的樣子,心裡美滋滋的。
她總是嘴上說得冷酷,其實放心不下他,嘮嘮叨叨的,像個小媳婦。
他無所事事地抽了三根煙,睡著了。
醒來時聞到一陣香噴噴的味道,睜開眼睛,發現江妙妙就坐在旁邊,正在餵江肉肉吃東西。
那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脆脆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