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噁心,只是……」
太害羞了啊!
她跟他結婚,又不是因為他的效能力。
雖然這也是一個不小的加分項吧,但是……哎呀,反正沒必要執著於這個。
江妙妙握住他的手,認真地說:
「我不介意做不了這個。」
「真的?」
「你想想,要是換成我被感染了,不能做這種事,你會強迫我嗎?」
陸啟明毫不猶豫,「當然不會。」
強迫傷員做這種事,那不成禽獸了麼。
她笑道:「所以我也不會啊,放心吧。」
陸啟明心底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感動,把她擁進懷裡。
「妙妙……」
懷中突然傳來一句自言自語般的話。
「反正我跟這麼大年紀的人結婚,就已經做好了沒有性生活的準備。」
「……」
「嘻嘻,開玩笑啦,我愛你喲。」
江妙妙抬頭在他下巴上親了口,將臉埋進他懷裡,甜甜蜜蜜地說:
「睡覺吧。」
陸啟明深吸口氣,決定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珍惜能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
鍋裡有米,桶裡有水,懷裡有她。
他還能更幸福嗎?
他在這邊感動得無法自拔,奈何對方憨得像根木頭。
幾分鐘後把他一腳踹開,半邊身體滾出被窩,迷迷糊糊地抱怨:「熱死了。」
陸啟明:「……」
床頭櫃上有本書,他拿來當扇子,輕輕給她扇風。
江妙妙舒服地睡了一整夜。
翌日上午,燦爛的陽光灑滿整個房間。
江妙妙從夢中醒來,發現身邊的床鋪已經空了。
陸啟明呢?已經做飯去了?
她下樓去廚房找,冷鍋冷灶,分明沒人來過。
江肉肉已經在院子裡玩了很久,聽見腳步聲跑回來,在她身旁上躥下跳。
她摸了摸狗頭,繼續上樓找。
推開衛生間的門,正好撞見陸啟明在往胳膊上扎藥。
二人同時愣了下
,都有點尷尬。
江妙妙假裝進來刷牙,邊擠牙膏邊問:
「還有幾支?」
「六支。」
陸啟明將用完的注射器掰斷,丟進垃圾桶裡。
「是麼?看來還有六個月呢,哈哈。」
她苦澀地笑了兩聲,把牙刷塞進嘴裡。
陸啟明掬水搓了把臉,站在她身後,用濕漉漉的手摟住她的腰,在她後脖頸上落下細密的親吻。
滿口泡沫的江妙妙:「¥……」
好癢啊!
陸啟明抬起頭,看著鏡中二人一個塞一個黑的臉,忍不住笑出聲。
「哈哈,兩個非洲人。」
江妙妙呸的一聲,吐出泡沫,終於能說清楚話了。
「要非也是你非,我白著呢。」
他隨手拿來一瓶褐色的洗髮水,放在她臉旁比較。
「白?再黑點晚上我都找不到你人了。」
黑夜裡兩人最白的都是牙,白牙對白牙,畫面想想都搞笑。
「沒事就出去,滾滾滾。」
江妙妙準備繼續刷牙,卻聽他說:
「咱倆度蜜月吧。」
度蜜月?這個聽起來不錯。
不過島就這麼點大,能去哪兒度?
陸啟明道:「本來是想帶你出海玩的,這兩天天氣不錯,船上的油也夠,應該能開到深海去,運氣好可以看到鯨魚。不過你暈船太嚴重,所以還是留在島上。街上有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