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侄明白了。&rdo;衛可以聽出陳掌語中對霍去病仍然存有疼愛之意，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撇了撇嘴，點頭應道。

&ldo;伉兒，這段日子，你好好打聽。&rdo;陳掌提起茶壺，為自己斟了一杯茶，&ldo;去了解清楚，這一次的漠北之戰，朝廷的動向，軍隊的路線……&rdo;

衛伉聽到這裡，眼睛忽然放光，模模糊糊地，似乎抓住了陳掌的意思。

&ldo;以紀稹的身份，暗殺自然是不行的。&rdo;陳掌微笑著說道，&ldo;可是戰場上刀劍無影，若他死在匈奴人手上，英年早逝，那也是天妒英才。怨不得誰。&rdo;

……

&ldo;冰糖葫蘆，好吃的冰糖葫蘆。路過的都來買一買看一看啊。&rdo;

推開窗，酒樓下貨郎擔的聲音自然而然地傳了進來，忽然而來的市井聲，讓房內的三個男子都愣了一愣。曹襄率先笑道：&ldo;這傢伙，還真會挑地方。倒嚇了我們一跳。&rdo;

房內另有紀稹和霍去病二人，也是一笑。霍去病舉起酒杯，向曹襄祝賀道：&ldo;不理那個。先祝你榮升做爹爹了。我先幹為敬。&rdo;

曹襄明顯心情極好，他笑嘻嘻地舉起酒杯，一飲而下，說道：&ldo;謝了。你這做表舅的，什麼時候過來瞧瞧孩子，送個禮啊？別說窮啊，我可是知道的，皇帝舅舅才賜了你幾千金。&rdo;

霍去病白了他一眼，說道：&ldo;你個世襲侯爵找我勒索，懂不懂禮義啊。&rdo;

&ldo;喂喂，霍去病，這也能叫勒索！&rdo;曹襄怪叫道，&ldo;我成親這麼久，你連我家門都進過，我還沒問你懂不懂禮義呢。&rdo;

紀稹輕笑著拍了拍曹襄的肩膀，說道：&ldo;好啦。平陽侯大人，你就別計較了。來，先喝了我這杯，恭喜你，做爹了。&rdo;

曹襄悶哼一聲，就被紀稹巧妙地灌進了一杯酒。他推開紀稹，一邊咳嗽，一邊說道：&ldo;你這傢伙，還真下得去手。知道你和去病關係好，也不用這樣幫他吧。&rdo;

曹襄此言一出，紀稹和霍去病的臉色都變了變，室內的氣氛一時有些遲滯，兩人的目光交錯而過。紀隨即撇過頭，笑著向曹襄問道：&ldo;怎麼不見趙食其和韓說？&rdo;

&ldo;韓說被他家老

住了，一時半會出不來。&rdo;曹襄伸了個懶腰，說道i有差事，沒空出來。&rdo;

霍去病將酒杯放到桌上，轉了個圈，笑著問道：&ldo;所以，你就拖我們兩個出來給你慶祝？不會這麼簡單吧。&rdo;

曹襄腆著臉笑著靠近霍去病，說道：&ldo;去病啊，我可是聽說了。你們馬上就要再次出塞了，這一次，帶上我吧。&rdo;

霍去病和紀稹對視了一下，同時苦笑道：&ldo;你哪裡得來的訊息？&rdo;

&ldo;山人自有妙計。&rdo;曹襄沒臉沒皮地回了一句，被紀霍二人一起瞪視後，喪氣道：&ldo;好啦。是聽韓說說的。我跟你們說，這次，你們可真得帶上我。之前因為我娘不許，又因為趕上和衛長訂婚，幾次會戰都沒我份。這一次……你們也說了，可能會是最後一次了，總得人我趕上吧。&rdo;

紀稹拍了拍曹襄的肩膀，安慰道：&ldo;述古，不是我們攔你。而是……你想走，也得先搞定你家的兩個長公主吧。&rdo;

&ldo;這點你放心。這一次，家裡誰敢攔我，我就和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