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並不能打消顧千城的懷疑,“十五年這個時間太巧了。長生方在武家人手上,武家與你父親似乎走得很近,你說……你父親當年的死會不會和長生門有關?”
不過顧千城做這樣的猜測,實在是長生門的人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了。
“不無這個可能。”正因為懷疑,所以秦寂言在聽到十五年時,才會震驚。
“我父親不是無能之輩,一般人無法取他的性命。”哪怕他皇爺爺插手,輕易也不能取他父親的性命。
“看樣子,我們要好好查一查這宗案子,說不定能順藤摸瓜的找出長生門。”顧千城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秦寂言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冷峻,若有所思……
他有預感,十五年前的事,正在一步步揭露,離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不遠了。
景炎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陰沉著臉回到家。
不怕神一樣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景炎已經受夠了五皇子的愚蠢,要不是怕暴露身份,景炎真得很想以逍遙的身份,寫信給五皇子,讓五皇子全權放手,完全交給他來運作銀莊的事。
如果五皇子肯放手,他絕對能在三個月內,將銀莊建起來。可因為五皇子一插手,他卻生生要多花一倍的時間。
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五皇子玩!
“主子,有訊息。”景炎的手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景炎身後。
“進去說。”景炎已收起憤怒,冷著一張臉坐下。“什麼事?”
“秦王殿下去了藥園,季諾提起長生門的事。”
“長生門?莫不是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孕婦殺人案,是長生門的手筆?”明顯景炎是知道長生門的,只是和季諾一樣,他所知有限。
他關注的重點,從來都不是長生門。
“屬下不知。”秦殿下都查不出來的訊息,他們哪裡查得出來。
“盯著季諾,看他有什麼動作。秦王那裡暫且不用管,等秦王查清這宗案子再說。”景炎的手指,無意識的在桌上畫著,那些筆畫連在一起,是一個“末”字,末尾的末……
這個字要是沒有寫完,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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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字,要是最後兩筆沒有寫完,那便只有兩橫一豎,如果人在臨死前,因力氣不夠寫成“キ”也很正常。
這個符號,秦寂言在老覃麵館見過。如果秦寂言見到這一幕,必然會明白,老覃麵館的案子與景炎脫不了干係,可惜……
景炎絕不會在秦寂言面前表露出來,哪怕在西胡他已經露了不少馬腳,他也不會承認,至少不是現在。
景炎交待人盯著季諾後,想了想還是放棄以逍遙的名義,讓五皇子聽話的打算,他決定慢慢和五皇子磨,他就不信他擺不平一個五皇子!
季諾這幾天一直在排查藥園的下人,可查來查去這些人都沒有可疑之處,他們當中任何一個都不可能有機會,單獨與外人碰面。
“難道真得被秦王耍了?”季諾不由得懷疑這個可能。
君亦安見自己身邊的人沒有問題,心情頗好:“我身邊的人都是跟我十幾年的,他們值得信任。”事實也證明,她手底下卻是沒有出現背主之人。
“你身邊的人沒有問題,那秦寂言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莫不是皇上告訴他的?”季諾的身份對三國皇帝來說不是什麼秘密。不過藥王谷也暗示過三國皇帝,他們不希望暴露季諾的身份。理由是,季諾是未來的藥王,在他沒有成長前,藥王谷不希望繼承人引起太大的關注。
正因為季諾未來藥王的身份,三國皇帝對他多有禮遇,對季家的生意也頗為照顧。
外人不知,可是三國皇帝卻或多或